我诈也有许多年了,信任是一个大问题。辽金两国合兵打鲁智深,万一转而鲁智深连辽攻金或者连金击辽怎么办?谁敢保证不会发生。
这些的基础,是实力。虽然看着弱,但是辽金两国,都同鲁智深单挑过,被揍了满头包,是个硬骨头。所以无大半把握,即使恨的牙痒痒,也得憋着。
打到现在已有五年时间,他的兵越打越强。这是他的训练够用,最重要,是他后勤强大。兵甲吃喝不提,还有随军的军医听用,甚至他都弄出了青霉素。冷兵器对决,直接死在战场上的终究是少数,多数都是治疗不好病死的。他的兵甲武备材料上占优,已经很好的保护了士兵,而受伤的那些,有青霉素消炎,还有酒精消毒,军中有卫生管理条例,吃喝有保障,最大限度的救治了伤患。
由此而来的,那自然是一批又一批的百战老兵。越打仗,这样的老兵就越多,那就越强。辽金两国,一个内部祸乱,一个不养民生,何能与他争雄。
但到了赵佶这里,这小子就是没逼数了。同西夏打了四年,都差点儿把自己打崩了。如今才休息两年多,就想着打更勐的辽国?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而且说起来,这两年多也并没有真的与民生息,该咋祸害还是咋祸害。不过是不打仗,开支少了许多罢了。若再起战端,文武官员上下其手,哪里那么好打。再说原本历史上,大宋又不是没对辽国用兵,不还是让人家揍的满头大包么。
这些年,他送的钱怎么也有上千万贯了,满足赵佶花费,支援一部分修园子的款项,其实还不错的。但现在官场不净,政令不仁,税赋贫加,军队懈怠等等,这些问题并没有得到妥善解决,甚至愈演愈烈。这种情况下,想要北伐,是找死。
沉吟片刻,王言道:“官家,容臣说说臣的想法。”
“就是问你呢,说。”
“是,官家。现今辽东三方争雄,相持不下。弱我大宋兴兵北伐,便是打破了现在三方相持之局面。到时那鲁智深同金国联手灭了辽国,也是指日可待。待那时,鲁智深同金国势均力敌,又与我大宋接壤,我大宋的富裕,天下皆知。他们奈何不得对方,定然寇我大宋边关。官家也知那双方实力,若在灭了辽国,只怕更上一层楼。以我大宋之兵,应付一方可以,应付两方那就难了啊。”
不等赵佶找理由,王言继续说道:“官家,民间对于蔡京、高求二人,怨言颇多。就是因为他们只管自己,不管百姓的死活,频繁加税,祸国乱民的政令频出,为苛政所害者不知凡几。臣听闻,江南有‘不举子’的情况,便是初生的婴孩不养育,直接溺死,就是养不活,担不起税。这还只是其中之一项,还有其他的侵占田产,使流民卖儿卖女等事,民生维艰啊。
这些事,都能盖到蔡京的头上。官家行圣人之道,垂拱而治,然蔡京蒙蔽圣听,祸国殃民,如此败坏的可是官家的名声。幸而官家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即使下了蔡京的相位。官家或许不知,如今民间对于官家遣蔡京回仙游老家,可是赞不绝口,具是口呼圣明。
臣以为,当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拿一批贪贿官员,一来清正官场风气,敦促旁人忠功体国,实心用是。二来,此一次查抄高求两百万贯,蔡京又送回两百万贯,朝中、地方的贪贿官员,怎么也得有些钱财,可以用来与官家买地扩建皇宫,亦或准备些北伐物资。三来,拿下了这一批贪贿官员,空出了位置,官家可以择一些衷心体国之人上任,对地方情况也能及时了解,避免朝中大臣懵逼圣听,粉饰太平。
且臣以为官家应该出去走走,总是在这汴京未免烦闷。官家精修道法,所谓道法自然,官家出去走走,更能贴近自然,官家也好更有体悟。再则,官家身负四海九州之重,治政为着眼大局,此一次巡我大宋领土,也可以实地看看民生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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