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天过来时的配置,人手一个装满粥的大碗,围在小方桌边夹着上面的菜。郝大婶跟她的女儿则是在厨房里,弄了个小凳坐着,呼噜噜的喝着粥。
铁头跟阿杰两人在角落的被子里迷迷湖湖,是要等着他们吃完饭继续睡。都是出来谋财的,没谁惯着谁的毛病,爱他妈困不困、起不起。
“小妹,快给言哥盛一碗粥。”见开门回来的王言,胖乎乎的老鬼笑呵呵的开腔:“怎么样啊言哥,这异国他乡的,起那么早出去熘达,没睡好吧?”
王言含笑点头:“还好,你们今天去干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分垃圾嘛。我们可没有你那样的绝活,也就只能吃苦受累了。”
小戴的酸话,很好的说明他们这一干人等并不干净,已经翻过了王言来时带着的那个提包。因为偷个十万二十万的,他们也就只会觉得羡慕,那是他们可以在较短时间内赚到的财富。但六十多万这个数字不多不少,没有少到他们看不上,又没有多到他们绝望,连吃带喝狠心勤俭一些,差不多也就是他们累死累活半年的钱。
而王言跟铁头俩人的衣服花了十万,昨夜吃饭花了五万,提包中还有六十七万,这些加一起,他们看到的就是,也可以让中介把房租给他出了,这种事儿他能干的出来。威胁恐吓,他从来拿手。
他很果断,一共看了三套房子,就定下了一栋离原本阿杰等人所在不远地方的一户建。不过这个要比阿杰等人住的大很多,带个车库,有个院子,院里还种了常青的松树。门口的木台阶,大屋檐,还是很有小日本的那种感觉的。当然,这感觉如果追朔的话,他当皇帝那会儿比这高级多了。
痛快的付款租了房子,又乱七化也有些相似的地方,不张嘴的情况下不是很好分辨的。一开始刚来的人还好一些,像你这样应该是来了很长时间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那你就猜错了,我昨天才刚刚偷渡过来。看你这里写着华夏菜,所以进来尝尝开在这里的华夏菜怎么样。但我不光没看到什么华夏菜,好像……还不是很正经啊。”
“你说话真有意思,这里是歌舞伎町的外围啊,你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女人笑的胸脯上下晃动:“华夏菜就是下酒的嘛,也没好吃到哪里去,湖弄这边小鬼子的,对付对付就行,主要还是跟姑娘喝酒。”
王言毫不掩饰的看着她晃动的丰盈,估量了一下,得是一对,挑了挑眉道:“所以你是拉皮条,哦,不是,他们好像是叫妈妈桑?”
“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相反我还很高兴。冒昧问一句,还接活么?”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还有诚意了。”女人对着王言抛了个媚眼,转而收了媚态,疑惑问道:“说正经的,你真的才来两天?”
“有问题么?”
“不像,真不像。我知道偷渡过来的人什么样,这些年我见的太多了。大多数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到哪儿去都是跟人结伴,就怕惹着什么麻烦。而且他们一个个的,不少人都是破衣烂衫的,哪像你啊,昂首挺胸,腰杆笔直,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还有这身衣服,得四五万吧?刚来就买的起?还是说家里有什么宝贝?”
“大老远的抛家舍业,背井离乡,漂洋过海的到这边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挣大钱的,要是没点儿能耐,我就不来了。跟那些人一样,干着最脏的活,拿着最少的钱,有什么意思?”王言摇头一笑,对着不远处的侍应生招手,让给上点儿下酒菜,跟这娘们碰了一杯问道:“这店是你的?”
“嗯,来这边七年,就攒下了这点儿东西。”
“你是怎么弄到长期居住证的?”
“我没有那个,我是这边的国籍。”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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