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王爷,您连仓库都能进去?”
“也就去过几次,那会管理比较松,没人在乎这些玩意儿。现在再想进去那就难了,主要就是各项的管理制度都跟上了。而且识货的人多着呢,趁着这个时候收东西的人不少,不好办了。所以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关头说道:“合着这么说,你小子手里的好物件儿不少啊?那成套的斗彩酒杯你都能拿着喝酒,想来是有更宝贝的?给提督爷透露透露,年头最长的物件儿能到什么时候?”
“就几个商周时期的鼎,还有一些玉器什么的,多数东西都是只能供着的,没什么用。”
“嚯,你小子口气真大,什么时候让提督爷搂搂?”
“以后有时间再说吧,都藏着呢,现在也不好往外拿。您提督爷使使劲多活些日子,等到现在的形势变一变,再让您老看吧。”
“小看我,小子,跟你说,就你这样能折腾的,能不能活过我还真两说着。”
“得,您提督爷这嘴还真不留情。”王言说道:“今天是吃饱喝足了,您提督爷不占我便宜,那我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昨天不是说还车了几串珠子么,送您一串拿着玩。我也不到跟哪儿看的,说这多活动手,能减少老年痴呆的几率。正好您拿着手串没事儿盘盘,也能提前预防预防。”
“嘿,不要白不要。”老关头摆了摆手:“去,徒儿,把九门提督爷爷的手串拿回来。”
“那我先跟王爷回去拿东西,这些放这,一会儿回来我再收拾啊师傅。”
王言叼着烟,晃晃悠悠的跟韩春明一起出门回了家。
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箱子,在韩春明喜欢、渴望、想要的眼神中,掏出了一个手串,又拿了一把扇子递给他:“给你一把拿着玩去。”
“真给我?”眼见王言反手就要把扇子塞回去,韩春明赶紧的伸手抢过来抱在怀里:“哎吆,谢谢王爷,王爷大气,小的谢王爷赏。”
本来重音的爷,都叫成了轻音,也就是字面意思上的王爷,可见韩春明真高兴。明朝的金丝楠板子,就算木头的价值不值钱,那也是想想就高兴的事儿,最重要还是白得的。他要是真有那么一块料,可真不舍得做扇子,车珠子。白天听说的时候,他还骂王言糟践东西呢,现在当然是真香,要王言不做,哪里有他的份。
“滚蛋吧,把我那个盆给我刷干净送回来啊,我这就那么两个,都有数的。”
“王爷您等着,不出二十分钟,一准儿给您送回来,走了啊。”
见其离开,王言放好了箱子,拿着盆到院里的水池子那里洗漱。连吃带喝的好几个小时,这会儿都物那就不同了。毕竟这个运动已经好几年了,之前的几年没有被收走,那就说明人家是想留着的,也说明人家是识货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卖。而一旦拿出来卖了,那肯定要价就不低。尽管在这个年代来说,基本多少钱都是捡漏。
但也同样是这个时代,二三十,三四十,就已经是一笔不菲的钱了。毕竟王言喝一个月的茶水,也才二十六而已。
而且这些货还有的不干净,人被逼的没办法了,挖挖坟也是小意思,所以有的货,可能就是刚起出来的,还热乎呢。
或者还有可能,是有技术的人,弄了一些假的出来蒙骗钱财。
毕竟这年月聪明人许多,收古董的也不少。总以为自己是聪明人,但骗的就是聪明人。水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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