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表情,反而还多了几分戾气,这是仇恨一直没忘呢。
不说他内心中对王言的惧怕,还有夺妻之恨在那呢。尽管没有王言,他也不会跟苏萌有结果,但他当然不会那么认为。他只是认为王言是流氓,是花丛老手,一通花言巧语就把苏萌骗走了。相比起来,他现在对韩春明都没很大的感觉,就是看不惯王言……
见他离开,苏萌嘟囔道:“他妈天天跟奶奶念叨,说什么给他寻摸姑娘呢,姑娘倒是来了几个,可也没见有什么结果。我跟你说,他妈也特别烦人……”
这苏萌没人情,她工作还是程建军他爹给搞定的呢。不过生活吗,鸡零狗碎的倒也正常。住一个村的,独门独院都很多矛盾,乱七化圈的,本身有着雄厚背景、人脉关系,成名多年的人来说,还是相去甚远的。想要结交,人家都不一定正眼看他。
但在此刻身处的世界,在这样的时代,王某人是爷。尽管如今看起来落魄,但马都知道,一个有着那么深厚学识的人,能让他如沐春风,更是曾经在高傲的老兵团体混出头的,一个出自普通家庭,未有父辈余荫的工人子弟,就不可能真如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是他这么一个才刚二十的小子,需要仰视的存在。
而如此牛逼的王言,能给他这么一个门都没入,甚至之前都不认识,只算一面之缘的人,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口舌给他上课,那是真的提携他。更何况这个时候聊古董这种糟粕,也是要承担一定风险的。
过去的一周时间,马都过的并不好,主要有心事儿吊着,他念头不通达。随着之前听过王言的免费课,古代王朝的灿烂文化向他展露了冰山一角,这更坚定了他于此道深入的决心。
好不容易到了周日,他收拾了一番,顺路买了些熟食卤肉花生米,以及两瓶二锅头,拿捏着时间在午饭前到了王言家。
这次他熟悉多了,直接推着自行车进去,停好车拿着东西,到窗户边招呼:“王爷?”
王言正在屋里看书呢,摆手招呼道:“来了,进来吧。”
马都哎了一声,提着买来的酒菜进屋放到桌子上:“嫂子没在啊?”
“知道你来找我喝酒,一早出去跟朋友出去玩了。”王言扒拉着看了一下他买的东西:“嚯,买这么多东西,你小子没少花吧?都是自己人,那么破费干什么?你就是整盘花生米,只要不差酒,我也不挑你。”
“王爷,这可是我第一次请您喝酒,还借了您家的地儿,必须得弄点儿好的,要吃好,也要喝好。再说我自己也馋嘴儿了,今儿个过过瘾。”跟王言一起哈哈笑了两声,马都说道:“那咱们这就开喝?不瞒您说啊王爷,我就惦记今天过来见您呢,再听您说道说道咱们的历史,还有老祖宗的智慧。”
买东西什么时候都能买,但是他也更需要那些知识。东西买回来玩不明白,总是抓心挠肝的痒痒人,所以出出血,吃点儿喝点儿再学点儿,才是正经的。
“不在我这喝,咱们去别的地儿。”王言随手找了个盒子,把那四个斗彩的酒杯装进去:“提上你的东西,走了。”
马都也没问去哪儿,跟谁喝。他来的目的是因为古董,那么不管跟谁喝,肯定也是与此相关。见着人了,自然就知道。
出屋锁了门,王言带着马都晃晃悠悠的去到了小卖部旁边的,老关头家的小院。
此刻的小院里,老关头正在墙边背阴的地方,躺在躺椅上晃悠晃悠的晒着太阳,一手是拿着金丝楠手串子盘,另一只手是不知道跟哪儿淘弄来的一对核桃,配着收音机中的节目,这老小子整的还挺忙。
“提督爷,人过来了。”王言招呼了一声,看着睁开眼睛的老关头说道:“这就是我跟您老说的那个跟我挺投缘的小子,叫马都。马都啊,这是关大爷,满清后裔,祖上是崇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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