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一直抠抠索索的,这也不让看那也不让看,这回我看着了吧?”
破烂侯摆了摆手:“那且等着呢,因为之前的事儿都藏起来了,现在家里一堆破烂,也不好往外拿,您见谅啊,等什么时候我这不收破烂喽,想怎么看怎么看。”
“好嘛,你这光是嘴上功夫。”涛子磕磕巴巴的插话,一脸耿直的看着众人:“您几位先别说那些,王爷大气,说让去那就肯定能去。就是给我解解惑呗,刚才我就看明白侯爷喝那二十多个小瓶的酒,之前的那些我是一句没听懂,怎么着就喝酒了?”
听不懂的当然不止他一个人,除了两个猛造的小不点儿,还有关小关与侯素娥,甚至马都也只是懂了一些而已。前面的那些是真不懂,马都不同,他只是看书还没看到那,或者说看到了没记住。毕竟他这些年看的都是历史,都是各种古代的工艺,而没有深入了解诗词歌赋。
当即,韩春明把之前老关头跟破烂侯说的那些解释了一下,是什么典故,什么诗,什么意思,怎么对的,又是为什么喝酒的。这些东西说出来,除了马都,其他人也就是听个乐子,算是增长见闻了。
一桌子喜欢古董的,吃着喝着,话题自然与之前一样,还是转到了历史文化上。这次多了个破烂侯,他也是个会讲故事的,说话也有意思,除了两个小孩子听不懂,吃饱喝足脚底抹油,关小关、侯素娥也很快的吃完了饭,下了桌子到一边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天,桌上的人除了涛子自己吃喝,剩下的人一起聊的挺开心。
王言感觉也还好,吃吃喝喝的闲聊天,是个还算不错的休闲方式,一起玩一玩也还不错。像这种时间跨度大的世界,他除了用一些时间将他掌握的技术都落实,并组织人手继续深入研究,剩下的时间他基本都不会去公司管理,无非就是看看月报、季报、年报,掌握一下发展情况罢了。这些根本占不了他多长时间,所以他在看不到尽头的休闲时光中,总要给自己找些事。
只不过因为活爹眷顾之后,他从来没为钱发过愁,所以做的事也并不局限在一个什么行业。他在掌控着世界最大的超级商业母舰的同时,曾出过书,拍过电影,当过流氓,做过医生等等,他要是喜欢,甚至可以这些事一起做,当一个治病救人同时写书拍电影的流氓,全看心情。
就好像现在,他可以是个站在顶端,引领华夏计算机事业发展,多次收到表彰、嘉奖的大科学家;可以是个有着上万件不同朝代,不同珍惜程度古董的收藏家;可以是在家里给孩子做着好玩、好看的玩具的木匠、木雕师傅;可以是正被风吹着的,脚踏时代浪潮的商人;如果马都再之后的命运轨迹没有变化,同样搞起了京圈,若到时他又有了兴致,也可以去一起凑凑热闹,做个编剧,拍个电影什么的。如果他想要抛头露面,他还可以成为一个或受欢迎,或受反感的公众人物。
在他身上,在扮演的这些角色中,去分出一个主次,那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以上的任何事,他都可以当作主要工作。甚至他现在还可以跟韩春明一起开饭馆,去后厨掌勺,依然可以当成一个主业。
他除了研究、学习没有停止,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放弃任何事,全看心情……
一顿饭吃到了化,你还真没人家厉害。”
“那么牛呢?我听儿子说,这人跟关大爷比试,一直喝酒,怎么回事儿啊?”
好奇、化她兴趣不大,而且不少东西她还听不懂,今天有了热闹,听自家儿子连说带比划的好像很热闹,这才好奇问了起来。
“这收破烂的爹,曾经跟关大爷以及他的几个兄弟有恩怨,当年呐……”
跟睡前故事似的,王言绘声绘色的从清末的时候,讲到了今天晚上的经过。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生活、学习上的琐碎,研究着等到秋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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