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要紧,不论是跟国民党,还是红党,都无所谓,我不管你。但是你不能表现出对日本人的讨厌,明白么?很多时候你代表的是我,你说的话让别人听了,会不会认为是我教你的?你自己想死,我不拦着,可别连累我,知道么?”
“我就是随口一说,实在是日本人太坏事了,耽误咱们那么长时间。大哥,你放心,我以后肯定管住嘴,绝对不说跟日本人有关的事。”
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王言问道:“昨天晚上交代你的事抓紧办,要面子,更要安心。”
“是,大哥,那我这就去办事儿?”
“你问我呐?”
石长兴给了自己一个小嘴巴,摆了摆手,转身就跑,太难伺候。
王言找到经理,打听了一下交易的情况,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他开车去吃了午饭之后,回到捕房喝茶看报休息。
到了将近下午两点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惊醒了午睡的王言,他打着哈欠招呼道:“进来。”
话落,手下的一个华捕带着一个十五六的半大小子走了进来,那华捕说道:“队长,这个小子在外面嚷嚷着说有重要的情况向您汇报,还说事关您的安全,我不敢拦着,只能把他带来见您了。”
王言揉了揉眼睛,精神了一下,拿起杯子想要喝点儿水,结果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了,喝了一口解渴,将杯子推了一下:“给我倒点儿热水。”
那小巡捕应声,颠颠的拿着水杯到一边,拿着暖壶倒水。
“说吧,小子,什么事还能关乎我的安全?话我先说好,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活腻味了存心过来消遣我,那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这是一个穿着不合身破布衣服,整体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子。听见王言的问话,他连连摇头:“现在上海滩谁不知道您马上要升探长了?就是给我八个胆子也不敢消遣您老人家啊,是真有事儿要告诉您。”
“说!别磨磨唧唧的。”王言接过热水喝了一口,看着面前的小子。
“今天我在巨籁达路那边过来,路过您家的时候,看到您家旁边那个洋楼有人鬼鬼祟祟的进出。我记得很清楚,以前那房子是没有人住的,听说是房主出国了。如果是房主,也不用跟做贼似的。我想这些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是偷东西,就是想要对您不利,赶紧跑过来找您报信了。”
王言蹙起眉头,叼了支烟,由着小巡捕给点上:“你确定没看错?”
“确定,我特意看了好几遍门牌号。人也不会看错,他们一共两个人,都穿着黑衣服,一看就不简单。”
小华捕说道:“队长,我看这小子说的好像不是假的,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叫上兄弟们回去看看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胡说八道,那是咱们辖区吗?就这么集合兄弟们过去,是去抓贼了,还是去挑战其他捕房的兄弟啊?听风就是雨,说话不过脑子,滚一边去。”
瞪了手下一眼,王言叼着烟,抓过电话开始拨号,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喂,老刘啊,我是王言。刚才有人跟我说我家隔壁遭贼了,对,就是那个房主出国,空好几年的。说是他们都穿着黑衣服,一看就不简单,搞不好就是特务。兄弟身家性命可都在你身上呢,赶紧,召集兄弟们把那房子围了,千万别让人跑了,我这马上也带人过去。”
啪的挂断电话,王言戴上帽子,披上大衣,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五十美刀:“你的了。”
“我不要钱,我想跟您做事。”
“那你就拿着这钱,去洗澡、理发,买一身体面的新衣服,明天来这里找我。”说完,王言转身就走,吩咐那个小华捕:“去,找十个兄弟,开捕房的车过去。妈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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