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明代的古董,一个是砚台,一个是笔洗,您也好文墨,送给您最合适了。今天不凑巧,明天,我让人给您送过来。」
「哈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也有回礼,我那里有两瓶顶级的十四代的清酒,是我在国内的朋友给我送过来的。知道你喜欢喝酒,送给你了,好好尝一尝,那可是很难得的呢。」
「多谢岩井先生,请。」
两个人,乱七八糟的说着有的没的,不时就哈哈大笑,好像真的很高兴似的,就这么结束了一顿午饭,王言离开这里,回到了法租界。
今天岩井英一找他,也没别的,就是去了香港一段时间,回来看看他还听不听话,有没有别的想法,敲打敲打罢了。
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约定,无外乎就是有法租界的机密情报跟岩井英一说一说,配合他们的行动,生意要继续做大做强。
王言跟所有的日本人都是这么说的,当然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就是没什么很关键的罢了。日本人也清楚,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当上督察长……
晚上,闹了一天的***结束了,大家总得回家吃饭,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战。
王言照常的到了饭店,吃他铺张的晚餐。饭店对面,照旧是那一帮小乞丐,他们中午没在他这里吃到剩饭,王言通过读唇知道了,这些小崽子在骂汪兆铭,也在骂那些***的人吃饱了撑的。
他们很幸运,齐四还是给了一些关照,生病的时候出钱给治病,总算没有死人,就是有几个瘦了不少,那是大病初愈。否则的话,这个冬天,怕是要少些老面孔,多些新面孔了。
王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听着收音机里晚间的广播,里面播报的都是最近的大事。***是一个说法,红党是一个说法,日本人又是另一个说法,热闹的很。
听着听着,齐四默默的起身端盘子走人,未几,汪曼春带着一阵香风坐到了对面:「岩井先生今天找你了?」
「一起吃了午饭。」
「干什么?」
「好几个月没见,敲打敲打我嘛,怕我升到了督察长太飘飘然,他帮我沉淀沉淀。」
「是该沉淀沉淀了,最近的
***都是青联搞出来的,那里面掺了多少两党的人,你还不清楚?最近这么乱,最是方便他们行事,给我们忙的脚不沾地,就怕出什么麻烦。是,我知道你就是名义上的青联主席,可再是名义,那也是主席。这次南田课长不高兴了,我估计啊,她要杀一批了。」
汪曼春对着王言抛了个媚眼,意思是你的机会来了,这才看着一边嗡嗡响的收音机:「以前也没听,怎么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听呢?」
「以前也没这么热闹啊,我这听的就是这个热闹。」王言笑道:「我可是听岩井英一说了,汪兆铭以后要成立国民政府,你的机会要来了。据我所知,汪兆铭手下也是有能人的,正是到了你发挥作用的时候。又是跟特高课亲近,是南田洋子一手提拔起来的,到时候掺沙子你是首选,位置肯定不低。」
「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掺沙子啊?你才是沙子。」
汪曼春横了王言一眼,长出一口气,说道:「具体怎么样,谁都不清楚。我不用调查都知道,军统、中统、还有红党那边,和其他的一些什么所谓的爱国人士,他们都在计划「制裁汪逆兆铭」的行动,谁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
而且我听说以前汪兆铭就遭过刺杀,子弹在身体里没取出来,说是活不过十年。他是三五年遭的刺杀,到现在三年了,谁知道会不会牵动旧伤,出现什么意外?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否则啊,现在多高兴,到时就有多失望。」
「还是你明白啊。」王言头都不抬,就是捧。
恰在此时,放在一边的收音机一阵电流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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