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新建起来的。王言是个深谙舍得之道的人,我还没有开口,他就给了我两万美刀的好处。
如果我暗示一下,虽然我的地位低,但却是管着工商事宜,他一定不会拒绝,甚至也不会对我有意见。因为对他来说,一起赚钱的,才是值得信任的。如此我们就可以把梁仲春推出去,让他搭上王言的车,这是大家都得好处的事。
还有,下了这么大的雪,我估计如果真有行动也会延后一些,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今晚你先去联系一下我们的人,让他们小心行动。另外再告诉陈恭澍,暂且按兵不动,万不可让旧事重演。」
「好,我这就出去。」
「小心一些,不要露了破绽。」
「是,大哥。」
看着明诚饭都没吃一口就开车出去,明楼长出了一口气,开门笑呵呵的出去,应付大姐明镜……
王言并不操心情报的事,即使它可能对上海地下党组织造成极大破坏也操心,因为他确实没办法获取到情报。
他不可能去问汪曼春,更不可能去问南田洋子什么的,他表现出来的,就从来没有主动询问过情报,都是他话赶话的无意引导到那里,即便说到了,也只是简单的两句,他自己就主动转移话题。让人以为,是其自己话多说了两句。
毕竟搞情报,除了真的掌握具体情报,剩下的就是听和看,他一介流氓,没有涉政,只不过用利益捆绑了一群人,能听能看就不错了。
而他接触到的人,不管敌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能上到高位的,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若他没有早前的经历,而是在初得活爹眷顾的时候就来这个时代,他会死的很快。没别的,只是因为没能力的平庸,与想当然的愚蠢,以及不甘的心、难凉的血。
这年月,不管干什么,只要行差踏错,想好死都难。种地的有人欺负,有人收重税,物价奇高,吃不好穿不暖。做生意的,背后有靠山,是任靠山吃肉的猪,没有靠山,
是任旁人吃肉的猪。
从政当官,出头的又有几个?还不都是底下战战兢兢的路人甲。上官不高兴了,甩个嘴巴子声都不敢吭。当官的也没好多少,当小官有上边的各种压力,当中高层,还有各种的明争暗斗。当顶层,没搞好就是被暗杀。
至于当兵,那就更别说了,前线可是打仗呢,一茬茬的死人。
至于说投奔延安,能活着走到那里都是问题。即便侥幸到了,按他当年的那种能力,大多数流于表面,没有一个系统的知识体系,是无法给延安提供很多帮助的。大概也就是在那里凭着能写会算,做个一般性的事物工作。
这还没完,到了四六年,解放战争打响,红党一度是处于弱势地位的,被打出了延安。他跟不跟?都知道红党一定胜利,但他能不能有命活到胜利?这都是问题。
也就是活的长了,经历的多了,他王某人才能在上海这个明争暗斗、波谲云诡的上海滩左右逢源,活的滋润无比,否则也是横尸街头的命……
当天半夜,包围了北站仓库的日本宪兵以及辅助搜查的特高课、七十六号的特务才离开。
这一次的大搜查,可以说是无死角的,甚至连财务室的账本都被借机调查过。搜出了藏在工厂内的一些一战时候的欧美国家的枪械弹药,以及一些违禁的药品。这都是很正常的,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七十六号从仓库里带走了三个工人。
当天半夜的时候,王言发报告完状,就先后接到了石长兴、汪曼春先后打到王公馆的电话,告诉他那三人,两个军统,一个红党。
要说他们在厂子里,留下了什么东西,王言是不信的。仓库里那么多人,流动性还很大,不可能会有人把暴露身份的东西留在仓库中。而他的工作时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