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活动。这上海滩他是留不下了,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接下来他要去北京工作。但是现在上海滩外紧内松,轻易出不去,只有您的商队进出自由,遭遇的盘查也简单。所以想请您帮帮忙,通过您的渠道,将明台送到北京。”
“就这么点儿事?”
“对您来说就是这么点儿事,对我们来说那可是相当困难啊。”
“我就不信你在我的公司中没有安插人手,想操作自己就安排了,又何必告诉我?”明楼连连摇头:“告诉您和不告诉您,是两码事。”王言笑呵呵的持着筷子点他:“虚伪。我还能不知道么,我手下是四处漏风,告不告诉我都是一码事。我不可能亲自交代,所以还是你们自己办。我手下啊,就是严进宽出,谁有能耐谁就用。不过话我先说好,明台要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你可找不到我的身上。”他的手下确实漏风的厉害,但之所以说严进宽出,是因为不是什么人都有实力向他的手下塞人。
想要偷偷的利用他的力量,那就一定要在他的手下混到一定的位置,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两党。日本人也能做到,但是他们的目的在于监视,所以也不过是把人派到一些重要的部门干活罢了。
罡
“那是当然,出了意外,只能说是明台不走运,没道理怪到您的身上。谢谢您的帮助!”
“吃饭吧。”王言摆了摆手,推杯换盏的跟明楼吃吃喝喝,听明楼颇讲着死间计划的全部经过,尤其着重讲了王天风的牺牲精神……这晚,王言是自己一个人在王公馆。
听说了汪曼春被捕,于曼丽昨天就过来了,表现的很稳定,很快活。他在大书房中悠闲的看书写大字,享受着一个人的安然。
在此界,虽然他仍旧比较闲,但是能够安静独处的时间反而不多。白天他要到处溜达,见各种人,晚上的时候还要维持人设操劳着。
所以偶尔的时候,他睡觉的时间会晚一些,享受享受真清闲。不过他的悠闲被电话打破了,是在七点多的时候,明楼打来的,告诉他汪曼春越狱了,并问他汪曼春有没有联系他。
王言给了否定的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继续安心的看书。罡他在等,等汪曼春联系他。
在原剧中,汪曼春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但现在毕竟有他王某人在。而他立好的人设,是绝对不掺合事儿,他跟汪曼春又是一起睡了两年多的情谊,岂能是白睡的,对他当然有几分信任。
或许她会想着好好说服一下王言,威逼利诱,说动王言帮助。甚至就算不帮忙,也不至于会出卖她。
所以现在走投无路的汪曼春,很大可能会找她认为目前最安全的港湾。
十点多,恰在他收拾收拾要去睡觉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眼疾手快,铃声才响,他就接通了电话,避免扰到下边睡觉的吴大叔、梁大婶以及跟班的司机。
“喂?”听出了对面的声音,王言紧张的问道:“有没有人看到你过来?没有?确定吗?行吧,那你等我一会儿,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见你,我想想办法,偷偷过去。”王言挂断电话,呵呵一笑。
转身去洗漱,而后关了卧室的灯。他换好衣服,清空了空间,等了十多分钟之后,熟练且轻松的潜出王公馆,径直沿着巨赖达路向东而去。
他并没有急着进到花园洋房中去见汪曼春,而是先绕了老大一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周围,他甚至发现了一群出来追捕汪曼春的人。
直到确认了汪曼春真的没有暴露,他这才绕到了另一个方向,装作鬼头鬼脑的样子,小心的到了并没有开灯的花园洋房中。
罡才一进门,就看到了已经洗漱好,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喝酒的汪曼春。
“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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