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叔,姨,您二位就别说话了。就是走遍全中国,也没有第一次上门空着手的道理。”
“看你这孩子,还不让人说话了。”许母哈哈笑着拍了王言一巴掌,同时还不忘给许红豆一个满意的眼神。
许红豆狂翻白眼……
王言对付老丈杆子丈母娘是很有经验的,再说他现在的条件其实也用不着讲‘对付’,他只往那一站,条件一摆,差不多就是满意。
父母双亡,无有亲朋,很有家财,长相说不上帅可也是耐看型的,双眼有神,棱角分明,自有气度。身高不差,说话够用,见多识广,有文化,有内涵,多才多艺。
挑毛病都挑不出的,硬要说的话,也就是有钱的人都坏,或者是往男女关系不单纯那方面扯了。但是他一向很能给人信心,让人相信,要不然他不是白混了么。
当然于现在的社会来说,对于不少的家庭来讲,只要有钱,瞧着还算是有品,那就是顶好。如果活爹出场配置不给他许多钱,凭其他的条件其实也很优秀,因为没道理有如此多特质的他,会赚不到钱。人们是愿意相信他长久的赚钱,赚大钱的能力的。
若是放到他初得活爹的时候,穿到差不多同一时期的时间线的影视世界,那就白费了。不是找不到对象,是找不到类似许红豆这种条件的。
日常感谢活爹眷顾……
到了楼上,先给许母套上镯子,给许父戴换上手表,坐下说了一会儿话,上手给许父推拿一番,老两口就张罗着饭做。
有什么话就得吃着喝着说,许父比较相信酒品见人品,老小子一个劲劝酒,虽然他鸡贼占辈喝的少,但是从中午喝到晚上,终于是成功把自己喝倒了。
许母又拉着两人说话到了九点多,就去洗漱一番之后,嘱咐了红着脸的许红豆以及不要脸的王言早点儿睡,便回房去了。
许红豆还是有些不适应,颠颠的跑去了卫生间去洗漱,等她洗完了这才好一些。
王言也去洗了漱,回到许红豆的房间中啊的出了口气,躺到了双人床上。
“我爸也真是的,说了你能喝,他非得跟你拼酒。一把老骨头了,再喝出个好歹来。”许红豆很无奈的样子,把腿搁在王言的肚子上,晃啊晃。
“没事儿,我看着呢。他酒喝的时间长,有酒发挥作用的时间,没问题。就是岁数大了,要不然你爸酒量不错的。”
王言笑道,“他这也是酒精考验我,给你把关呢。”
“把自己喝趴下了,他还把什么?”许红豆对老父亲的行为嗤之以鼻。
“至少确定了我酒量真的大嘛,不会喝多了打媳妇。”
“真要是打人,不管喝没喝酒都能打。”许红豆笑道,“你也别得意,我爸的酒量不行,你的酒精考验还在后边呢。没听我妈说嘛,等到搬完了家,得请亲戚朋友来新家看看,认认门。我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那些叔伯可都挺能喝,你要是说不能喝没事儿,你能喝那就是事儿了。”
“对你们这边的酒场我也有些了解,以前来过的,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我不是逞强的人,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投降,没什么大不了的。行了,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搬家呢。”
许红豆嗯了一声,关了灯,躺到被窝里骑着王言,拱了几下找着舒服的姿势……
第二天,王言倒也没早起去跑步,老两口上了年岁睡眠浅,容易打扰。他要是起来,老两口肯定躺不住了。
就这么躺到了许父起床出去买早饭回来,许红豆也差不多该醒了,这才出去洗漱吃饭。
今天搬家,毫无疑问,王言这个新上门的女婿是主力军。尽管先前老两口已经蚂蚁搬家的搬了不少东西过去,但还是有很多要搬的,破家值万贯,什么都不舍。不过好在,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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