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何敢所为?”
说笑一阵,王言问道:“元化今后有何打算?”
“吾乃医者,醉心医道,自是治病救人。”
“元化一人可救得天下百姓之疾?”
“自然不能,未知将军何意,还请直言。”华佗拱着手,故作不明,这时候倒是有了情商。
“元化既言知吾大志,亦当知吾有为民除疾之志。吾欲辟汝为大医令,司掌医道之事,元化且住,勿急言推拒。”
王大将军根本不给华佗机会,继续说道,“元化只一人,终生行医,能救几多人民?可有十万、百万之数?此非道也。
吾欲广建医院,先必有巨量医者,然百姓何其多,医者何其少。是故,吾欲立医学,大量培养医者。但有医者百千万,必救人民十万、百万、千万矣。然有医学,少医师,其道难行。
元化若为大医令,掌医道事。汝教数十人,汝之弟子再教数十人,如此无穷尽。再有汝所立之规,不求弟子之能及元化,但能医治风寒等小疾,星散各地,能活命多少人民?
吾非困汝于此,只救辽东一地之百姓。汝当知,吾乃黄巾反贼,若非当年形势艰难,吾必不因脏假位,做得甚辽侯。寻得良机,吾必挥师南下,再造乾坤。彼时所救者,乃天下人民。
且元化更能醉心医道,深入精研,定能再有突破,造福天下人民。如此功德无量之事,元化怎得推拒?救千万百姓,不若汝救十万百姓耶?”
“将军所言果真?”
“吾何必作假?元化才至辽东,不识吾治下实情,待明日与汝分房、办理验传之后,且去文昌阁一关,于彼处,单置竖排书架,皆医道之书耳,吾亦尽书心得,元化看过便知。且徒河城中,以有医馆,有医师带徒问诊,徒河城东北,吾划五百亩之地,用以兴建医学,目下正在建设。
只是苦于未曾得遇能为大医令之人,医道高手不足,故此未曾大兴建筑。待先生应下此事,必抽调人力,加紧建筑完成,早日行医道大事。”
“且待佗了解一二,再与将军答复可好?”
“当遵元化意愿,不强求矣。”王言举杯,跟华佗喝了一杯,转而问道,“先前听元化所言,南阳张仲景亦是医道高手,其人若何?”
华佗摇头笑道:“将军且断此心,其人乃南阳世家,其已举孝廉,虽其不愿出仕,然其身负家族所望,不得不从矣。其家族根基皆在南阳,如何不远千里往来将军治下?”
“元化可知大儒蔡邕如何而来?”
“乃将军遣军士强撸而来,此事人尽皆知,无有不言将军之过者。将军欲行旧事,再掳仲景乎?”
王言哈哈笑,绑老蔡都绑出名了……他笑道:“元化以为如何?”
“不如何。”
华佗相当无语,自己说自己是黄巾反贼,明晃晃的告诉他要绑人,那之前还跟他说什么不强求?
世上安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在这一刻,华佗知道,自己怕是走不了了……
见华佗明悟了,王言也不装了,笑道:“元化,吾言不过三年,天下必乱,彼时群雄逐鹿,烽烟四起,中原之地再无安宁之日,灾荒、疫病、兵祸迭起。彼时吾辽东当为乐土,元化家人何在?吾当遣人接来与元化团聚,以免为兵祸所害啊。”
华佗无奈叹息:“佗父母早亡,妻亦早丧,无所出,只佗一人矣。”
“元化乃医道大家,此身之能,当流传后代耳。吾观元化精于养生,定能生子。且待月余,吾当与汝婚配良妻。便如此定下,元化,饮甚。”
华佗一声长叹,只得端起酒樽,喝上闷酒了……
他和老蔡还不一样,老蔡是傲娇老头,虽然自己受气,但是有脾气还往外使。华佗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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