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军既来。城南外至此十五里之地,山上山下尽皆探查,未见敌之踪迹,吾料城内守军定然不多。”
大将军点头道:“且食热食,喝些鲜汤,暖暖身子。”
威武校尉张武言道:“大将军,今夜仍旧攻城?”
“非只攻城,若取襄平,军将仍有余力,当行昌黎旧事,一气夜袭破敌,则此战定矣。传令军卒,好生休息,一个时辰后,弃粮草辎重,夜取襄平。”
张武拱了拱手,离开大将军身边,嘱咐军卒们不要再闲聊天了,都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准备一会儿打仗。
热汤并没有停,虽然先前汤里的肉都吃没了,但是又放了一些羊肉进去,咕嘟嘟的。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天已漆黑,军卒们吃了点儿肉,喝了两碗热汤,便随着大将军一起摸黑出发。
不消片刻,便是已经来到了襄平南门城下。
说是攻城,不如说偷城。先前如何取得昌黎,现在便如何取得襄平。既然王言亲自上阵了,艰苦的攻城战,自然没必要开打,怎么省力,怎么快,那就怎么来。
是以王大将军复行旧事,于城下神射城上置于火光之中的守军,一连射杀十数人,才教城上守军熄了火把。而后,守军与城上,扶墙而望城外敌踪,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考验王言的夜视能力,又是射杀五人,这才教城上守军缩在了墙内,不敢露头。
于是王言攀援直上四丈高墙,预留数道绳索,抽刀暗杀墙上守军,紧守绳索位置,教麾下军卒攀上城墙,随大将军往城下杀去,打开城门,同时城外两千五百军卒直往城门杀奔而来,三千打四千,撵的敌人满城跑,至此襄平城破。
看着被两个亲卫架起来的将领模样的人,身上的铠甲就不一样,王言没心思关注一个必死之人如何名姓,淡淡的问道:“公孙氏之人,可在城内?”
那将领费力的回道:“先前在,公孙氏居于城东,眼下城内混乱,不知是否离城走脱。”
不是他想费力,而是被亲卫打的。
亲卫整日随侍在侧,且本就是优中选优,一个个都是身高体壮,跟着王言吃好喝好,还得授武功,战斗力十分彪悍。单打独斗或许不如很多将领自小打敖身体来的强,但军阵合围,那是相当强大的。加上又是敌人,活捉了敌方降领,可不是顺手先胖揍一顿么。
“带路。”
王言只一摆手,两个亲卫便驾着这个军将往东去,王言则是带着百余亲卫跟在后边,快速的赶往公孙氏所在地。
作为辽东首富,公孙氏在襄平老家的势力还是很大的。整个城东,可以说都是公孙氏的地盘,豪屋广殿,很大一片建筑群。估计城外的农户,都是给公孙氏打工的。
来到此处,不须王言发话,亲卫干脆的一刀砍了军将,百余人鱼贯而入。未几,喊杀之声大作。
大将军手搭剑柄,不疾不徐的向内走去,左绕右绕,来到了喊杀声最大的院子之中。抵抗越是激烈,越是说明有重要人物。
跨进院门,亲卫正合力绞杀抵抗的十余人,大开的门户之中,有一单衣男人稳稳的跪坐席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言。
不过三分钟,院内反抗的十余人便被亲卫绞杀,亲卫没有死亡,只是难免有几个轻重伤,毕竟刀剑无眼。
上前查看了一下受伤亲卫的伤势,急救处理了一下,保住了性命。重伤的肯定没办法带走,一会儿会找一个民户送过去修养。这时候就看命硬不硬了,毕竟他们的兵力太少,这个城池没办法占领,只能等到这一战彻底打完,回头再来收拾。
处理过亲卫伤势,遣人送走,这时候其余的亲卫也集中过来。
有人报告情况:“大将军,公孙氏之人已经逃走了,此地只有一些女眷、仆从,屋内之人便是公孙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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