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言的影响实在太微弱了,他终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者是一个水平很高的演员,在人生的大戏台上,丰富着别人的生活,做一个不扫兴的人。
宁山对他的好态度,一来是因为他爹的原因,二来自然也是他会来事儿,有分寸,跟人相处的都好,却又不抢眼。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很难有人会反感王言,要是人见人烦,他这许多年岂不是都白过了。
练了半天,找到了感觉,恢复了几分水平,时间也到了晚上,王言收功,去洗了唢呐嘴,回到先前的排练场地放回到盒子里,找地方放好。
这些东西自然都是有地方的,大家默认了位置,自己的东西都放到一堆。属王言这里的东西多,唢呐、好几支笛子,还有个有些破损的小提琴,口风琴等等乱七八糟的好多乐器。
他1的水平,自然是无法胜任慰问演出任务的,不过好在的是他会的东西多,万金油选手,替补打的好,什么都能上,但基本用不到他上场,算作一重保险,也算作文工团吃白饭的。
所以他吃饭的家伙什就多了些,便宜的东西都是新的,贵的如小提琴则是别人淘汰下来,给他练手的。这年月的乐器也是难得的东西,何况小提琴等所谓优雅的西洋乐器,更加难得些。拉小提琴的同志,都当祖宗供着。
王言又挨个的比量了几下,又重新归置好。这时候排练场地已经没人了,早都散了伙。事实上在先前苏蕙兰说自己练习之后,就已经少了一些人。文工团运转正常,各项业务都熟稔,自己练习就等于没有事儿。
像王言这号的选手,他天天没有事儿,要不然也不会跟才回来的刘峰、何小萍遇到,每个单位都有不少的闲人,尤其现在尚未军改,闲人多了些,他占了个名额。
当即,王大闲人双手插兜晃悠悠的回了宿舍。
这时候的宿舍楼梯都在外面,有连廊相连,大约和南方的教学楼一个样。
一个屋子八个人,全是上下铺的四张床。王言和陈灿、朱克等,包括刘峰也在这一间屋子,是乐队和歌舞队多的人混住在一起的。
他的床铺在北面的下铺,因为他来的晚,就靠着北面的窗。在窗户的后面,就是团里女兵的住处。只一打开,就可以看到后边女兵宿舍的门窗,隐约的可以透过未拉帘的窗看到其中打闹的女兵。
这时候的宿舍里只有刘峰一个人,他摆弄着行李,招呼道:“回来了。今天练的认真啊。”
“业务能力差没事儿,咱这态度得端正嘛。”王言拿出了洗漱的盆子,又从柜子里找出换洗的裤衩子,随口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啊,其他人呢。”
“晚上吃饺子,都帮厨去了。”
“那不应该呀,你这个标兵怎么自己回来了呢。”
“骂我呢是不是,回来就忙活,这才得了空,收拾收拾东西啊。来回一个星期,我这身上都馊了,这要是包饺子去,司务长不得骂死我啊。”
刘峰这时候也收拾完了,手里拿着一只女士的小表,拇指摩挲着表盘,笑呵呵的。
“谁的手表啊?”
“林丁丁的。”
“我猜也是。”
“你怎么猜的?”
“林丁丁受欢迎啊,我看好像很多人都对他有意思。宣传摄像的吴干事,还有姓张的那个卫生员……好几个呢,你专门留着手表,想跟她多个交流机会,也是正常的。”
“你别乱说啊,王言,就是她这个手表比较贵重,我怕路上碰了、丢了,放的深了一些。这时候收拾行李,才拿出来的。要不然出了什么意外,我没办法给林丁丁交代。”
“是是是,你说的对,是我话多了。”王言笑着应声,转而说道,“你东西也收拾完了,走吧,咱们俩一起去洗澡,正好你给我搓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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