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然不是为了给王言找麻烦,正如她说的‘至少敢想敢做’,她是这么认为的。她的所以如此说,或许更多的还是给王言捧捧场,证明一下王言确实有能耐,否定郝淑雯的否定,毕竟还是有几分玲珑在的。
郝淑雯还是有些不相信,转回身小声的对萧穗子说话:“穗子,他真写歌呢?”
“真的,哎呀,我骗你们干什么?刘峰也知道,不信你问他,他总不骗人吧。”萧穗子笑着回应,末了好说道,“王言很厉害的。”
“嗯?”郝淑雯惊疑的看着萧穗子,不明白的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看你说的,大家都是战友,一直也没生疏啊。快吃饭吧。”萧穗子笑嘻嘻的。
郝淑雯也没再说话,回头看了眼王言的后脑勺,转回身继续吃起了饭……
上级领导随口一句话,下级领导可不敢随便。所以在之后的一些演出活动中,王言理所当然的成了文工团的留守人员。他的任务就是一个,整理好说书的稿子,交上去由领导审核,通过审核后在内部登台表演,再过审之后才会允许排节目正式演出。
这个年月并不安稳,说书是渗透思想的,自然要格外注意,尤其这还是军队之中,更要慎之又慎。
王言倒是比较安逸,每天在阅览室里不停的写写写,偶尔的翻翻书,美其名曰汲取灵感。写累了换上便装出去走一走,也给自己开开小灶,补充补充油水。
就如此过了半月,宁山的宽敞办公室中,王言将手里厚厚的一沓本子放在懵逼的宁山面前,又在懵逼的宁山注视下,将本子分成了三摞。
迎着宁山懵逼疑问的眼神,王言笑道:“我写了不少的故事,就我先前说的那些,有短篇的,十几分钟就能讲完,长篇的能讲一两个小时的也有。这里差不多有三十多万字吧,因为不知道给几个领导审阅,我就用复写纸多带出来两份。”
“三十多万字?”
“少了?没事儿,我还能写。咱们中国啊,英雄事迹根本说不完,要多少有多少。”王言好像看不出宁山的意思一样,笑呵呵的如此说。
……“是太多了。”
“啊,那就行,要是不够政委你随时找我,我这随时有。”
宁山无语凝噎,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坐那抽抽烟,喝喝茶水,我先大致看一看,然后再说。”
“是。”
王言并不与他客气,从桌上拿起一支中华点上,又拿了个搪瓷缸子泡了茶水,还到书架上找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看了起来。
宁山压着冒火的眼睛,小兔崽子,等我看完了咱们再说话……
这一看,就沉默下来,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已是快到晚饭时候,许是腹中饥饿唤醒,宁山这才擦了擦眼睛,看着怡然自得的王言。
“你小子行啊,写的真不错,我看你这个完全可以发表出去嘛,让全国人民都看看。写的通俗易懂,既风趣又不失思想深刻,很好嘛。”
“真能发啊?没想到这偶然讲了讲书,又随便写写稿子,还能发表呢?那我不是也成作家了吗?”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少给我嘚瑟。”
宁山瞪眼,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能不能发表,我个人觉得可以。但是最终行不行,还是要领导审阅一遍,如果审阅通过,到时候我跟领导说一下,你自己写信投稿就行。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具体结果等通知吧。”
“是,那我走了啊,政委。”在宁山的怒视中,王言笑呵呵的揣走了他的华子。
一直瞪着王言离开,宁山才笑着摇头。能给领导带来成绩的,为人又不迂腐的,哪有领导不喜欢的道理。
王言这个事儿要是成了,之后也成功在报上发表,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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