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屾调理了一下呼吸,也没吃地上的那个窝头,又闭上了眼睛。差不多两个小时的功夫,铁门又开了,小黑屋里的灯亮起来,亮如白昼。
“出来,提审!”威严的声音。
王屾还是那样打坐,一动不动。来人就骂骂咧咧开了,一脚把地上的窝头碾碎了,“行,还绝食呢,有志气。听见没有啊,提审,你聋了。”
见王屾还没动,那人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七八个人,都是看守所看押的犯人,进来啥也不说,围着王屾就拳打脚踢开了,王屾只是双手护着头,任凭他们打,并把全身真力运聚在身体主要部位护住。七八个人一顿拳脚,打得手脚都疼,见王屾还是纹丝不动,都吓着了,慢慢的退到一旁看着,都向门口溜。不但他们吓跑了,门口看着的狱警惊呆了,赶紧出去报告。来提审的检察院的人,看守所长都来看,都不知所措。硬的不成来软的,都进屋来和颜悦色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怎也得把程序走了,否则谁也无法交代。王屾看也不看他们,只是闭着眼睛,面含微笑,一动不动。没提审成,赶紧把他的状况跟领导汇报。看守所长也加派了警力看护。
最先得到消息的当然是董书豪,他看着花如君笑说:“老虎吗,关到笼子里也得保持几天虎威,他不是绝食吗,好啊,和他们说,饿他几天再说。”
花如君笑了笑,“可也不能太过分了,严省长和袁书记好像很关心这个案子,您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了,从各方面的消息综合看,对您好像有些注意。”
董书豪的脸色立刻阴下来,“那又怎样,我这个主管政法委的关注着方面也是应该的,他们说不出啥。我琢磨着很可能是那个老娘们在他们面前撒泼来。”
“是啊,周晓的能量不小,也得注意点。”
董书豪笑了笑,“放心吧,斗了几十年了,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去,你去和他们说,抓紧点,不管用啥法子,一定撬开他的嘴巴,把罪证搞实了,快刀斩乱麻。实在不行的话,可以想点别的法子,搞个意外啥的。我的意思就一个目的,抓着了就不放,不能让他活着出来。”
花如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要灭口呀。原来他想,最多撸了他的官也就散了,真下死手,可不能随他一条道走到黑,太危险了,人命关天呢,万一出点啥差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和他保持些距离好。
再说家里,保密工作还做得挺好,李宁给刘畅打电话,说王书记出国考察了,走得急,手机也忘带了。刘畅并没有多想,平日里,他们也很少通电话,一月两月的不见面是很正常的事儿,在营区县那会儿,半年多都没见面。所以,刘畅一点也不怀疑。刘畅不怀疑,李敏可怀疑了。虽说李宁和李敏没成夫妻,两人的交情还是很深的,李宁打电话给李敏,还嘱咐她先瞒着刘畅,实在瞒不住了再说。听到这个噩耗,李敏惊呆了,木偶般的,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来。王屾被省纪委带走了,准是为了钱的事,怎说他呢,劳心受累的,还说把钱用在了该用的地方浑身轻松呢。别轻松了,祸事来了,事因一定出在自己这个地方,西门帅和司瑞的事儿刚啰啰下,她脑海里迅速闪过季福来、季德才的身影,还有县委其他人的影子,是谁呢,在陷害王屾?魏文瑞,她摇了摇头,他们之间并没有非置于对方死地的矛盾。那一定是董书豪了。对、绝对没错。董书豪处心积虑的让人来搜集它的材料不就是想整他吗。他们间有啥深仇大恨呢,以前只是认为王屾不是他道上的人,记恨他所以整他。看来不是自己想的这样简单,一定有置对方死地的事儿。王屾在她心目中那就是智慧的化身,怎会输的这样惨。她方寸大乱,赶紧回到家和爷爷说,说着说着泪流下来了。
李仙洲叹息着,“我早说过,山雨欲来风满楼,幸亏那笔钱全部捐献出去,否则的话就这一点也要了王屾的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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