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军笑着对周晓说:“这可好,这一查都成全了他的美名,自古少有啊。”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这么个事儿,钱都用在了营区县的基础建设上,再加上招商引资将近二十个亿,了不起啊,一个穷乡僻壤被他建设成个小香港,别说他身上没啥问题,就是有些问题,这样的干部也是要得的,”周晓笑说。
“可是,老头子抓着不放,四处煽风点火,都把火烧进京了,中纪委过问了此事,省里的压力很大,说句实话,光私藏巨款这一项,追究起来足以要他的命。现在,中央下发了文件,严厉打击经济犯罪,他可是撞在了枪口上了。”
周晓点点头,“真办了他,的确有些可惜,恐怕对省里的招商工作是一大打击。”
高长河也很快得到了消息,他是又急又气,急得是自己离开蒲谷市才多长时间,就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气得是王屾不争气,竟敢隐瞒下这么一笔巨款,不是自作死吗,胆子也太大了,上亿元的巨款,想干什么。为此,气得他心脏病犯了,住了半月院。殷秀琴也是气得不轻,这笔赃款是国家的,应该上缴国库,你有啥权利私自扣下,心中还有党纪国法没有,凌驾于国法之上吗,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自作孽不可活。她只是给刘畅打个电话安慰了一下,别得什么也没做。最难过的还是李敏,可她能有啥办法呢。连她也被传问了好几次,这个县委书记保住保不住还很难说。还以为他出啥问题呢,却查出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可以说有点窝囊的事儿。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社会的反响也平淡了许多。事实查清了。就是人们已在追查的云中飞燕他死活没有承认。他不承认,也没证据认证就是他,至于晚上投入到季福来家的钱袋子上的两只小燕子早消失的干干净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没有检测到有啥痕迹。纠缠了季福来很长时间,甚至把他拘留了半个月,可他就是想不起了。这事儿,花如君追着不放,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无奈在出差的路上出了车祸,命是保住了,可成了个植物人。你说那个巧劲儿,在碰撞的车顶上,检察人员发现了两只小燕子。这是个重大的发现,赶紧取证录像,看是否有关联,真要是云中飞燕,那就是谋杀。可是,王屾的嫌疑排除了,他关在大牢里,手铐脚镣一样不缺,不可能是他作案。
董书豪还硬往他身上联系,不时地找崔树生。崔树生就和他解释,“王屾还关押着呢,咱不能硬往他身上栽赃是不是,首长,我劝您这事儿就别管了,您已经退了,再插手此案,过分干预,已经不好了。我劝您老啊,收手吧,退下来过点清淡的日子多好。说句人人都疑问的话,你和王屾有啥仇,非要治人家于死地。这些日子,他可没说一句对您老不利的话。”
董书豪听了,老脸上有些挂不住,“老崔,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关心这个案子是出于一名老党员的责任。我和王屾同志有啥仇,你这么说可不对,说这句话是要负责的,”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王屾判了,就一项挪用公款罪,数额巨大,一审判了死缓。后来上诉,殷秀琴还从北京给他重新请了律师。高院院以事实不清,发回重审。六个月后,重新开庭,公诉人和律师团在法庭上激烈交锋,并拿出有力证据证明王屾无罪。公诉人最后无力辩驳,只得休庭。一个月后再次开庭,开庭前,法庭做了原被告的工作。明确的跟王屾的律师说,判无罪是不可能的,省里甚至中央都在看着呢,可以少判几年。又要求公诉人不要再要求维持原判,必须适当量刑。虽说是挪用公款,数额巨大,可嫌疑人自己并没有贪得一分,也没有因此获利,这是事实啊。法庭做了工作,改判有期徒刑五年。从死缓到五年,应该能接受了。可刘畅还是要求王屾上诉。再次上诉后,高院以事实不清,再次驳回。法庭庭长脑袋都大了,没法审了,只有请辞。中院也给高院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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