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依旧迷迷糊糊,七色混沌香壤妖力不曾完全减退,妲己说甚,好哄得很。
鲧捐:“娘娘那姐妹,喜媚娘娘,可是貌若天仙?”
妲己噗嗤一笑,说:“自然是的,喜媚名堂颇多,定然要将帝辛整得服服帖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结果当夜接喜媚,鲧捐一瞧,果真是个貌若天仙的,这等样貌真是人间罕见,且喜媚这妖,连丝妖气都无,冷冷清清的,一派仙风道骨。
大王向来爱这等高高在上仙人一般之人,想必喜媚娘娘定然能得大王所爱,迷得他神魂颠倒,也不用妲己辛苦来哄罢?
她瞧了瞧妲己神情,见她笑道僵硬,浑身仿佛抽筋了一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喜媚有甚异样?
但又见喜媚身旁那童女翻眼吐舌,与妲己熟悉至极,显然是玩闹惯了的。
鲧捐暂且压下疑虑,跟着妲己退下。
且说纣王往摘星楼接着的那喜媚,乃是殷守所扮,二人回了寝宫,殷守一阵布阵、点神等等,纣王终于清醒过来。
纣王即使清醒过来,也是以为自个在做梦,或是以为,那妲己所说那接魂招魂之术罢了。
殷守已然死了,这是清醒之后不可避免的事实。
但殷守却是站于他面前,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冰冷。
他恍恍惚惚的,已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直到殷守义正言辞与他说了诸多,他才相信,殷守真的回来了。
他摸住殷守冰冷的手,冷极了,他浑身冷极了,与梦境如出一辙。
但这个殷守是真实的,他死了,却是活着。
他冰冷而强大,温和而坚韧,是最好最忠心的臣子,是交心掏肺的挚友,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任何一丝非分之想,皆是肮脏不堪。
纣王深吸一口气,这些时日,妲己那**法宝,已然令他晓得心中所想。
但这等心魔,不可表露一丝,殷守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如今入了道,成了仙,要走便走。
何人能留住?
殷守向来不爱王权富贵,也不在意甚江山美人,他之所以从来忠心,心系朝歌,是因为他。
对,是因为自己。
“阿守。”纣王目光炯炯,瞧住殷守:“如今朝歌局势混乱,要委屈你扮阵子喜媚了。”
即使是假的也好。
殷守笑道:“甚委屈不委屈的,大王瞧瞧,吾这大男人,整天在你后宫晃悠,大王可要看住。”
纣王笑道:“好好好,看住的,阿守你瞧,吾后宫有甚?那狐狸?”
寿仙宫妲己无端打了个喷嚏,更远处那冷冷清清被忽略的馨庆宫杨妃也是打了个喷嚏。
自打姜后死后,姜氏有被灭了满门,杨妃战战兢兢,不曾再作妖。
她与那妲己不太对付,那妲己着实是个大美人,又得大王宠爱,她向来是看不惯。
那日她在屋子里头剪枝,偶然听见外头有婢女嘻嘻哈哈谈论。
一婢女笑嘻嘻开口:“大王新纳了喜媚娘娘,竟是不赐她寝宫!”
另一婢女嗤笑道:“你懂甚?中宫空着呢,且喜媚娘娘与大王同吃同住,大王夜夜宠爱,早将那妲己娘娘忘去了十万八千里喽!”
又一人好奇道:“那喜媚娘娘难不成比妲己娘娘还有美貌?吾可听说了,那喜媚娘娘可是妲己娘娘姐妹,这不是抢了自个姐姐宠爱么?”
“嘻!谁说不是呢!”
“但那喜媚娘娘,吾也是瞧见,真是个大美人,那等美人,吾从来不曾见过,仿佛不是来自人间,直教人远远看着,不敢亲近,多看一眼,也是亵渎。”
待那婢女走后,杨妃冷笑过来:“要她等姐妹相残,前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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