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不调,就是死路一条。师妹,你不是想告诉我,也不是万事万物都讲阴阳吧?”
柳画心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你放心吧……他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话才出口,却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柳画心猛然抬头瞪着她,“这是纯阳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师姐扭过头,笑得意味不明,“你觉得呢?”
柳画心惊愕得说不出话。
那天偷听的人只有她和小平子,之后消息封锁,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又犯了什么错误才被关禁闭。
除非有人把消息透露给师姐。
可是谁会这么没事找事?
她又为什么偏挑这时候来说这些话?
“沈灵风……”柳画心不敢相信地坐在地上,质疑地摇头。
“师兄知道我家和皇城有生意来往,托我准备车驾。”她的笑容从未消失过,此刻却让人觉得寒凉,“他知道我恋慕他,所以来找我帮忙。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可以来让另一个喜欢他的人委曲求全,是不是很过分?我无法拒绝他,所以师妹,我就只能来求你拒绝他了。”
柳画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姐终于把那只白皙无暇的手从她肩头拿走,缓缓起身,“如果你要跟他走,于我来说其实也无可厚非,我不会透露你们的去向,更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我也绝不会再帮你们更多。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好好考虑,免得将来悔恨。师妹,你还很年轻——可是人生是不能回头的。”
是,人生不能回头。
在此之前,柳画心原本也从未想过要回头。
在此之前,她也从来不知道和着眼泪的冷饭团竟然如此难以下咽,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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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是个艳阳天,柳画心被放出来,一抬头就撞见方敛那张皱成一团的脸。
“……你这什么表情。”柳画心愣是被他吓得后退了一步,嫌弃地看着他,“我都好几天不见天日了,头天出来就看见你。”
“???我颜值虽然没有沈灵风那么能打,但好歹也算华山标致扛把子吧,看见我你还不满意?”方敛被她说得怀疑人生。
“就你一人?”
“那你还想看见谁?这时间别人都上早课呢,除了我还有谁理你?”
柳画心和他大眼瞪小眼,“吃的啊!你就一个人这么来迎接我?”
方敛都快哭了,“柳画心,求求你赶紧下山嫁人吧,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我要就这么下山嫁人了,以后没人给你以身试汤,你不是要哭成狗?”
两个人各自说出这句话时,各怀鬼胎,不约而同地别开眼神瞄向远方。
今天的云真好看,长得就像方敛欠她的三碗汤。
他们推推搡搡,商量了半天大腿一拍决定下山去吃红烧肥肠。
“……说起来我那天给你带的红烧肥肠呢?”方敛纳闷儿。慌乱中也不知道仍到哪儿了。
“找红烧肥肠你摸自己胸干嘛?”柳画心更纳闷儿,“你把那玩意儿揣胸里?好恶心——”
“……”
两人来到山脚下,刚好碰上车夫要往长安城去,就一起搭了便车。
柳画心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颠颠簸簸的居然也能半梦半醒地眯过去,瞌睡间却恍惚地又想起昨晚沈灵风对她说的话。
“哎……”她喊方敛。
方敛有些冷,正在抄着袖子打坐,听见柳画心喊她,板着脸睁眼,“关禁闭的时候就是‘师兄’,出来了就是‘哎’。”
“嘿嘿。”柳画心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猪头方敛,问你个事,你对谢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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