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秘室,对此一无所知,故而胡弄道,“先前有一个任务,尾巴没有理清,公安局那边带他过去协助调查,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行了,若是没啥大事,拿着点心回去吧。果果、方禹留下。”
傅子羡说得斩钉截铁,其他几人不管信没信吧,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纷纷告辞离开。
傅慧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将嘴里的点心送下,“爷爷,陆老师的事,大吗?”
“那要看他在雪姬之乱时参与了多少。”傅子羡摸了摸烟盒,又放了回去,“果果可要保他。”
“嗯。”
傅子羡:“哪怕他草管人命,手沾鲜血。”
傅慧捏着茶杯的手一紧,“不管他先前如何,他是军人,手中必然是沾满了鲜血,爷爷这话,太笼统,也太武断了。”
“再说,他曾是红五军的人,在您手下多年,他人品如何,您当真不知?”
傅子羡一噎,冲方禹挥挥手,“赶紧把她带走吧,不想见她。”为个外人,拆起了爷爷的台。
方禹一笑,拉起傅慧,“那我们走了。”
傅子羡扭开脸,不看傅慧,免得心软,等会儿什么都答应她。
“爷爷,陆老师就拜托您老照顾了,”傅慧一边随方禹往外走,一边不忘回头叮嘱道,“可别让他受了委屈,或是被人毒打。”
傅子羡挥挥手,不应也不拒绝,尽力而为吧,进了警局,不受点委屈,哪可能呢。
从教导处出来,两人又去医务室看了蒋兰,在门卫室跟看战友回来的老爷子聊了会儿天,方才搭上公交去卫戌军找宋启海。
看了看日头,眼见就十二点了,宋启海带着两人去食堂,要了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盆米饭。
吃罢饭,宋启海将两人领进办公室,倒了茶,“此趟任务,受伤了吗”
两人摇摇头,捡能说的大致说了下。
宋启海头痛地揪了揪头发,“陆衍,呵,挺有能耐的,隐藏这么深。”雪姬之乱,花旬带着军部,可谓是地毯式的搜捕,就这还让他逃过一劫,转头换了个身份,进了军部,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爸!”傅慧急得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不管怎么说,军部十八年,他都立功无数,您就忍心叫这么个人才毁了。”
“说什么呢,”宋启海抬手对准闺女的额头弹了一记,“你也是军校生,半个军人,把政府机构看成什以了,他若没罪,谁还能冤枉了他不成。”
“去去,没事回家睡觉去,小小年纪操这么多心干嘛。”
“我不回家,我要去月族一趟,找月爷爷把事情问清楚。”
宋启海眸子一暗,“果果,你做这决定前,可有考虑过你亲爸傅栩的感受?”
傅慧一愣,无措道:“我亲爸会生气吗?”
“当年他认你,很是挣扎了一番,你现在又何尝不在是将他往昔的伤疤揭开来看。”
“我……”傅慧半晌无言。
“行了,”宋启海揉揉闺女的头,“跟方禹回家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醒来再慢慢地想吧。”
“方禹,”从办公室里出来,傅慧一边垂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一边回忆着在南海与傅栩相处的情景,“你说,是不是从雪姬出现,我亲爸就表现得特别沉默。”
“这个……”说实话,他还真没特别注意,在‘不归岛’秘室面对雪姬的碾压,谁还有时间去关注这点小事啊,出来后,傅叔忙得连果果都见不着,他就更没机会去了解了。
“要不等会儿到家,你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说什么,问问他介不介意我去查当年的事吗?”傅慧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她不能在明知亲爸对当年的事不能释怀,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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