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界的东西,只是因为他所图谋的东西更大。】
“作为坏蛋,他还算有一些底线,至少没成渣渍。”阮秋轻叹道。
“你是哪家的丫头?”一个人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并且问出一个实在不算礼貌的问题。
阮秋抬头,这个人真高。年纪看着也不大,但气势很强大。她觉得,像司徒晋或是万俟昭这样的人站在他面前,怕是也要不自觉得矮三分。
“我是阮秋,只是某位客人的女伴。应该不属于你所知的哪家。”
“我是秦景行。”
阮秋眉心就是一跳,心里忙叫00:“00,是你主人吗?”
【不是的女主人,主人还没进来。】
“这名字真不错。”阮秋赞叹道,却不是为了赞美眼前的人,而是赞美她心里的某个人。
“谢谢。”秦景行看了一眼其他不住看过来的视线:“后面有一个温室花园,里面有不少花,想去那里看看吗?”
如果他是她的秦景行,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可惜,他不是。她就只能:“抱歉,我要等我的男伴。”
秦景行垂下眸,不再提花园的事情,也没有离开,继续跟她说着话。话题跳跃度相当大……也许是他的名字影响,阮秋对他的耐心非常不错,他提起话题,她也会接下来,不叫话题沉下去,使得两人尴尬。
不一会儿,司徒晋终于交际完,重新来找她了。
“阮秋。”看到她身边站着的人,眼瞳就是一缩:“秦上将。”
秦景行自然也听到了他叫人的声音,将他打量了一圈,“司徒晋?”
“秦上将怎么没进去给张老爷子拜寿,反而在这里纠缠我的女伴。”司徒晋站到阮秋身边,随手端了一杯果汁递给阮秋。
阮秋没撅他的面子,抬手接了过来。
“我跟阮秋一见如故。”秦景行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看向阮秋:“我想,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阮秋失笑:“当然。”
司徒晋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自己也端了一杯酒,跟阮秋的杯碰了一下,就往嘴里倒。
阮秋只得举杯,送往嘴边。只是才嗅到里面的味道,手就是一顿。另一只手快速的按住他已经抬高的手,看向他手里的杯子。
“怎么?”
司徒晋懵了一秒不到,立刻就反应过来。
秦景行冷着脸更冷了,周身气势冷凝。
阮秋将他手里的杯子拿过一闻了闻,又还给了他:“看来,是针对我的。”皱了下眉,“可不对啊,杯子是你拿的,谁也不能保证你就拿这杯……或者,谁送错了?”
说完斜了司徒晋一眼:“似乎只要跟你出来,总没什么好事。”
司徒晋十分痛快的承认道:“我的错,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么。整天平平淡淡的,有什么意思。”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真没想到,阮秋你的嗅觉这么灵敏,这都能闻得出来?”
“我没说过吗?医药才是我的专业。”做手工连兴趣都算不上,只是东西太多,闲着无聊罢了。
“……你没说过。”
秦景行却更好奇一点:“是什么?”
“□□。”
秦景行身上的冷气更浓郁了。一把拉了她的手,直接就往里面去。不管是误伤还是专门针对她,都要查清楚。只是,这里到底是张家,还得跟主人家打声招呼才行。
司徒晋看着拉在一起的手,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便跟了上去。
走了没两步,阮秋的手就从秦景行的手里挣脱了出来。对上秦景行望过来的冷眼,她轻笑:“我自己走。”
秦景行抿了抿唇,继续往里面走,只是脚步却慢了一些。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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