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嵘的脸上泛起薄红:“女孩子别说些不正经的话。”
林穗扁扁嘴,似乎上了心,重新看了一眼,将这个名字记下。
厉家人都很喜欢林穗,厉文霍上完补习班回来,还专门带着林穗在房子里玩了大半天捉迷藏。
厉清嵘没有参与,又开始画画,直至夜幕降临。
小谢从凝来的时候,厉清嵘手指沾了些染料,看到他稀有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真好看,”小谢从凝看呆了,托腮道:“我感觉自己魂都快丢了。”
听闻这句话,谢从凝没在窗台上坐稳,快速飘过去,试图抓住小时候的自己拼命摇晃——
快收回这句话,魂千万不能丢!
可谁都看不见他的存在,谢从凝只能眼睁睁望着小时候的自己继续失神地盯着厉清嵘,像是真丢了魂。
厉清嵘任由炙热的眼光在身上游移,甚至还根据此刻小谢从凝的神态画了一副萌萌的版头像。
小谢从凝色眯眯的时间有些长,厉清嵘不得不打断:“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过去好久,小谢从凝眼神才有了变化:“你身上的黑气,都是哪来的?”
厉清嵘平静道:“八字不好,容易招惹脏东西。”
小谢从凝瞅准一丝泄露出来的黑气,捏在手里揉圆搓扁,“这玩意像是永远也除不干净似的。”
厉清嵘‘恩’了声,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别沮丧,”小谢从凝安慰他:“我的命也不好。”
厉清嵘有感而发,意味深长道:“知道,你穷。”
“娶了你一切都会好起来。”小谢从凝对此深信不疑:“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厉清嵘满足他的虚荣心,接着话茬问:“什么消息?”
“明天是我生日,”小谢从凝得意洋洋:“离咱俩领结婚证的时间又近了一年。”
厉清嵘:“……祝贺你。”
小谢从凝:“好孩子要早睡早起,你快睡,我帮你打脏东西。”
这一夜,厉清嵘睡得要比平日里踏实一些。
隔天一早,江女子的母亲便来了,小谢从凝正好消失。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江女子母亲笑得很温和。
厉清嵘:“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方才一瞬间,他在后者眼底看到一种惋惜,这种遗憾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在看到谢从凝的时候。
为这份敏锐感到吃惊,江女子的母亲叹道:“那孩子不是长命百岁的命格。”
厉清嵘皱眉:“什么意思?”
“活不到第二个本命年。”
厉清嵘手指僵了下:“世事无绝对。”
江女子的母亲没把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只道:“人的命是天给的,也要自己争,不过能争过的可以忽略不计。”
厉清嵘一句话都不说,江女子的母亲见他没有继续纠结,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厉清嵘非要逆天改命。
细微的响动从门外传来。
江女子的母亲回过身,四目相对,躲在门后面的林穗捂住嘴巴,“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说着举起课本:“是来请教题目。”
两个小孩子玩闹,江女子的母亲没有多留,临走前确定厉清嵘的状态好了不少,才放心离开。
厉清嵘收起眼底的思绪,辅导林穗的功课,小丫头的心思完全不在课本上,笑着道:“你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命不久矣的朋友?”
厉清嵘看了她一眼。
林穗眨眼:“不小心听到的。”
厉清嵘:“是管家的失职。”
林穗:“以前可是你答应的能直接放我进来……不过要我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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