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的将人拉近了些,俯身噙住女子的双唇,燕卿吃痛的推了推他,没忍住咬了他一口。
男人一下停住动作,却并未退开分毫,拇指压在女人唇上,轻轻拨了一下:“不来请安,不叫膳房送茶点,你在生气?”
燕卿挣扎的想退开一些,可霍楚临一只手压在她背上强硬的将人抵住,燕卿只好作罢,可也不愿去答他的话。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开口。
燕卿沉默了好半响,终于败下阵来,解了寝衣的腰带,语气里一丝情绪都没有:“皇上若是想,便快些吧,夜深,臣妾困了。”
直到她寝衣落下,绣着鸳鸯的红色亵衣暴露在他眼前,那双手摸上霍楚临的腰带,男人方回过神,压住她的手:“你当朕是什么?”
燕卿眉头一扬:“若非如此,皇上深更半夜来我凤栖宫做什么?
难不成是来瞧瞧臣妾这张同环儿有几分相像的脸?”
霍楚临紧紧抿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道:“你跟燕环哪像了?
没有半分相像!”
“是么?”
她呐呐道:“也对,若是进宫的是环儿,皇上想必该对她极好。”
她声音十分轻慢,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听的霍楚临胸口一紧。
这一年多来,燕卿从未抱怨过,他还以为燕卿心大,对他的冷落察觉不到。
他默了半响,垂着头将她散落的腰带重新系上:“朕再说一次,从来都没有燕环,一直是你,朕亲定的皇后,只有你。”
话落,霍楚临顿了顿:“就算没有六皇弟,没有太后,在燕家嫡女里,朕也会选你。”
说罢霍楚临便起了身:“睡吧。”
燕卿尚未反应过来,霍楚临已疾步离开。
燕卿这一夜翻来覆去,睡的更糟糕了。
而霍楚临那头更是一夜未睡,安越也不知夜里皇上究竟去同皇后说了什么,回来失魂落魄的,但依他所想,皇上惯来不会处理这种事儿。
是以,多管闲事的安公公趁皇上早朝,偷摸的往凤栖宫跑了一趟。
安越解释完那荷包的来龙去脉后,生怕皇后不信,苦口婆心道:“或许环姑娘对皇上有意思,可老奴敢拿这颗不值钱的脑袋说,皇上对她可断然没生出半点心意。
娘娘若是信不过奴才,待顾大人进宫大可问问他,皇上的事儿顾大人最清楚不过了。”
“不论别的,娘娘已然是后宫之主,老奴斗胆说一句,帝后不合,阖宫不睦,只怕叫有心人钻了空子。”
燕卿自然没有去问顾微凉,但安越的话她也不是不信。
只是经这事儿后或多或少更明白了,霍楚临当初能为皇位对燕环的示好照单全收,如今自然也是为皇位体面待她。
燕卿心底那点不为人知的心事,又藏的更深了些。
……
霍楚临近日忙着朝政,自然也无心纠结此事。
一直到燕卿生辰前夕,半月不至后宫的霍楚临摆驾凤栖宫,本以为会得燕卿冷脸相待,没想燕卿却好声好气的,没再同霍楚临置气。
霍楚临心下稍稍松了口气,燕卿不说,他也不提,只当没发生过。
可又总觉得一道砍横在心口,霍楚临不愿深究,搂着燕卿睡下,唇压在她后颈磨了磨,低声道:“明日你生辰,想要什么?”
燕卿顿了顿:“没什么想要的,谢皇上。”
霍楚临没再多言,低声一应,将她搂紧了些。
只是翌日的千秋宴,一则消息不止将朝中几位大臣炸懵了,也叫霍楚临久久没回过神来。
太医神色庄重的给皇后诊脉,确认无误道:“回皇上,娘娘确实是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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