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传信兵口溢鲜血瘫倒在地。裸露在外的后背处有一个巨大的豁口,带着刺鼻的烧焦气。
人,竟是说完话就直接死了。
赵英急道:“传军医。”
见军医进来查探伤处,赵英忙问:“先生可知这是什么兵器造成的伤口?”
军医皱眉:“禀将军,这是火器留下来的伤,但因微臣从未见过如此伤口,所以具体是何兵器未曾可知。”
见坏事一桩连着一桩,赵英心里清楚羽军现在是打算发起总攻了。如若不然,定不会在蛰伏了如此之久后,突然拿出如此杀伤力巨大的武器。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传来:“报!羽军在百里石处攀岭,从荆佐壑方向切入了我军后方,关谷失守!”
赵英:“可知他们有多少兵马?”
传信兵:“算上各地正在围斗的兵数,羽军现在约派了步兵三十万。骑兵行军速度太快,尚不知兵马之数。”
赵英的面色极为阴沉,他背着手在军帐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半晌,抬起头,赵英幽幽地道:“事情有些不对,羽军现在的统帅必然不可能是顾子清。”
“现在战场上有步兵三十万,那骑兵的数量断然不会低于十五万。也就是说,四十五万军队一齐出动,井井有条地以合围之势正从多路对我军发起进攻。”
“那顾子清虽是难得的将才,但一次统率十五万骑兵已是极限,绝无魄力摆得出这么大的手笔。”
眼睛里的惊愕一闪而逝,一个名字下意识地被赵英说出口:“莫非是祁子螭?”
这个名字一出现,所有人都慌了神。
“祁子螭现在不是正忙于对付蛮族么,怎么会来攻打我翎国?”
“是啊,羽国与蛮族正在西北处征战,据探子回报,有人亲眼见过祁子螭出现在西北处,绝无可能来到这若水啊。”
“赵将军,羽军背后这人会不会是洛飞羽?那洛飞羽据说不是归顺了羽国么?”
所有人都在尽力地逃避可能发生的事实,没有任何人想对上祁子螭这尊杀佛。
因为他是这个时代,各国将领在战场上最不愿与之为敌的男人。
“我也希望是洛飞羽,但很可惜不是,”赵英苦笑道。
“洛飞羽这人谋智虽高,可骨子里面保守谨慎得很,诈败这等险招是决计不会用的。”
“羽国现在的统帅就是祁子螭。除了他,这世上再没人的行军风格能如此激进大胆却又严密无疏了。”
将军方寸大乱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羽皇祁子螭,光是听到这几个字,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心里发憷。
赵英:“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手是那位从无败绩的羽皇,那我们现在就绝对不能硬碰硬。传我军令下去,停止一切进攻。所有将士退回粮山附近防守,保存实力,不可硬拼。”
翎国步兵厚重,极善防守。就算羽军的攻势再猛,一时三刻也决计攻不破他们的壁垒。只要能挺过这一波进攻,翎国就还有获胜的希望。
就在士兵跑出军帐传令之时,又一名传令兵疾冲进帐:“报!圣上密信,请将军亲启。”
接过密信打开,赵英的手指微微一颤,那信便直接掉落在地。
银牙都咬出血来,他恨声道:“祁子螭啊祁子螭,你这是要陷我入死地啊。”
***
大荒山,翎国国君军帐
赵英双膝跪地沉声问道:“陛下,您意欲如何?”
翎国皇帝下急令让赵英前来护驾,使原本想要率兵御敌的他只能被迫带兵前来大荒山护主。
“赵英,羽军已经打到大荒山脚底下了,你问朕想如何?”翎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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