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衣男修的敲响马车门框的时候,众围观者几乎是同时将视线落在了马车上。
这马车外部看起来并不十分豪华,但也十足大气,车上装饰虽然不多,但就算不懂之人,也认得出其极度精美,前面两匹马皆是膘肥体壮,就算诸多人围观也丝毫不惊,显然是受过极好的训练。
这样的马车,绝不是普通小富人家能够驾驭得起的,不过听说有钱人家脾气都不是很好。
一时间众人都不禁隐隐朝那名黑衣男子投去几许幸灾乐祸的目光。
不过不管是那黑衣男修,还是其他围观者,都在车帘被掀开的瞬间惊呆了。
就算是在美人遍地的修者之间,沈池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饶是未见过他的修者,乍见之下也会挪不开眼,更勿论这些俗世之人了。
沈池却是没管那些惊怔之人,径直望向挡在车前的黑衣男修,“何事?”他的声音尚且有些沙哑,吐出的字眼无端带着股缱绻之意,让人忍不住心神一荡。
见那黑衣男修不回话,沈池也不急,看着车前车夫用的软垫,顺势坐下。
黑衣男修不认得沈池,或许认得也只知他是承剑宗的那个修界第一美人,不过沈池却是真的认识此人。
此人名叫广成寅,当初还在承剑宗的收徒大典上与他找过茬,不过让沈池有些惊讶的是,以此人当初的心性,在看到他的那个字之后几乎只有两个结果,一是大受打击,从此在道途上筑起一道天堑,此生再不可能修行;二则是就算入了其他门派也会在修行时产生心魔,最高修为绝不会超过金丹。
但沈池看了看他金丹初期的修为,此人竟是成了极少的第三种可能,那便是突破心障,破而后立者。
……有意思。
直到沈无惑从车中走出来,广成寅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沈池,又看了眼沈无惑,这才发现竟是看不出他们的修为,不由惊了惊,恭敬道:“在下广成寅,我想请问一下,二位前辈可有多余的银两?”随后传音道:“见过二位前辈,晚辈可以用灵石与您们交换银两。”
沈池注意到广成寅的视线在沈无惑脸上停顿时间有些长,转头看向沈无惑,发现他嘴唇上还有一道咬痕,见他看过来,还有些得意的朝他勾了勾唇。
沈池愣了愣,随后便回过了头,眼里划过一丝笑意,真是幼稚。
感觉沈池情绪中并无气愤,沈无惑脸上的笑容更是大了一些,随后敛起表情,看向广成寅,眼带审视。
广成寅只觉的一阵冰冷的威压向自己迎面扑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连忙用灵力注入双腿,才没有当即倒下去,不过却已是面色发白,头上皆是冷汗。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之时,突然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多少银子?”
随着这道天籁般的声音落下,广成寅身体一松,忙扶住旁边的师弟才站稳。
“师兄,你没事吧?”那修者有些畏惧的看了眼马车上的二人,朝广成寅传音道。
广成寅摇了摇头,又朝沈池笑了笑,“二十两银子即可。”
沈池点了点头,看了眼沈无惑。
沈无惑有些不情愿的掏出一锭银子出来,扔给了广成寅。
这么简单?
本来盼着广成寅出糗的围观众人,尤其是那些妄图购买那枚大珍珠的围观者们,无不是满脸失望。
交过十两银子的入城费,广成寅在老人的千恩万谢之下将剩下的十两银子给了他,然后站在城门口等着沈池二人的马车。
沈池在露了一面之后便进了马车,轮到他们缴费时自然是沈无惑出的面,见此,众人都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失望,视线时不时往车里看。
交完费后,马车自行入城,沈无惑转入马车一脸委屈的盯着沈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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