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
“厕纸？打人？”董小青努力深呼吸了几下，尽量将表情放平和，可这两个词儿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个……您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么，我这不是想和同学亲近亲近么！”戚博文低着头狡辩，感觉到董小青越来越生气的目光，最后几个字几乎说成了气音。
“真是对不住，要不咱们先去见他们班主任？”刚才还生气人家对戚博文不客气呢，可想到人家亲眼看见自家儿子被揍还没动手，董小青这会儿是又愧疚又尴尬。
等到了班主任那里，董小青就更尴尬了。
“戚博文同学前两年学习成绩本来很不错，可是自打进入初三，他这成绩就哗哗往下掉，现在都已经到了中下游了。”戚博文和沈旭翎在初二开始就不同班级了，他班主任是个带着厚重黑框眼镜，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看着董小青的表情简直是痛心疾首。
“我听孩子奶奶说过，你们家长工作都比较忙，可是再忙也不能忽略了孩子的教育啊！咱们京城好高中就那么几个，这成绩不好可不是想就能进得去的！”
“实在是抱歉，以后我肯定多关心孩子学习，这孩子以往成绩好，我们给疏忽了。”董小青态度放得特别低，她本来说话就和软，眼下倒是跟刚来京城那会儿一样，看起来让人很有好感。
起码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姚思齐瞄着董小青，偷偷看了好多次，慢慢心里头就没那么生气了。
“还有，初三开课才两个月，他就没好好交过几次作业，什么借口都用遍了，我都不知道您家还用孩子作业纸……怎么着也不能占用孩子的东西不是？”陈老师一开始没注意，说到后头感觉对一个女人说这个不大合适，也就换了个方式说，这让董小青脸色更加涨红起来。
带着脸上能煎鸡蛋的温度，董小青好不容易才跟姚思齐父子道了歉，赔偿了医药费，更跟陈老师保证了会好好监督孩子学习，并且替戚博文请了假去看伤，才黑着脸带儿子回了家。
戚家现在人并不少，起码戚家老两口带着两个警卫员两个阿姨就六个人了，一般守着大家伙儿，董小青脾气都比较好，今天算是彻底忍不住了。
戚老太太和戚老爷子几乎是目瞪口呆看着董小青拎着戚博文耳朵，将他拽到了大屋里头的墙角。
“你给我好好反思，没想明白哪儿错了，你就一直站着！”
“小青啊，孩子这是在外头打架了？要不要先给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这天也怪冷的，可别让他把伤口冻着了。”戚国雄年纪大了也没原来气性大了，这两年对孩子越来越惯着，看戚博文冲他使眼色，没忍住开了口。
“您都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伤口我已经带他去学校医务室处理过了，必须得让他认识到错误！”董小青也不忍心对老人家发火，只能忍着气解释，却怎么都不允许戚博文免除罚站。
“行了，小青心里有数，孩子做错了就得罚，这就不是当初你揍孩子的时候了，我都说了孩子不能打骂，得跟他讲道理，小青可比你明理多了。”老太太拍了戚国雄一下，看似向着董小青说话，但是却拐着弯儿替重孙子求情。
那意思是反正孩子站又站不坏，只要别打孩子就行。
董小青哭笑不得的给二老倒了杯热水，跟他们说戚博文在学校里干的蠢事儿。
她和沈和安也不是打孩子的家长，从小到大也没打过。只是这孩子大了，也比小时候更会气人，有时候几个小家伙真是恨得人想揍一顿的。
等到晚上大家到家的时候，戚博文都快站着睡着了，一看他鼻青脸肿的，大家就知道这孩子惹事儿了。
“我劝过他了，可大宝说他们同学家就有那孩子作业本擦屁股的事情。”沈旭翎比戚博文乖巧多了，看他垂头丧气站在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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