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嬷嬷……”
“诶,老奴这就退下。”嬷嬷忍住笑。
远远的,本来还想回来说,交待让栾生好好休息的苏锦看着栾生和下人相处得这般好,这般平易近人,顿时也放下心了。
看来,没有她嘱咐的必要,他虽是块木头,如今也可雕了,处理得很好。
……
小半个时辰后,苏锦无声无息的钻进了一辆马车。
“你……”马车内,年宵看着横生出现眼前的苏锦,面色一沉,当即一掌就要挥出去,却被苏锦一句话给打住。
“伸手不打笑脸人。”
年宵挥掌的动作生生顿住,随即,面色阴沉的缓缓收回手,又小心翼翼的撩起窗帷看了眼四周,这才看着对面坦然而坐的苏锦,“你想找死吗?”
“世子这是说哪里话,我不过是来关心关心你,那夜有没有和野兽搏斗。”
“苏锦,你就是来看我笑话,讽刺我吗。”年宵面色冷笑,“你可知道,我眼下只要喊一声刺客,你瞬间就会被包围。睿王爷即将迎娶的王妃,出现在年世子的马车内,欲以行刺,你说,后果会如何。”
苏锦一点不慌,摆手,“没后果。”
“你这般肯定?”
“相信我,在你出声叫人之前,别的把握没有,制住你的把握我还是有的。”
年宵上上下下看她一眼,“你气息沉稳有力,又轻若于无,内力的确比之以前精进不少,难怪如此自信。”
“错。”苏锦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晃动,“不是因为如此而自信,而是,就算我打不过你,随便搞点毒药什么的,也能治到你。”
“苏锦,盈雪之事,我还没与你讨说话,你现在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一切咎由自取,赖谁?”
年宵横眉一竖,“你……”
“先别怒,事非对错,其实你心里是有把称的。”
这似笑百笑的语气,让年宵平下气息,眉心一冷,“说吧,来此有何事。”
“我就问问,你之前在扬城时,可有拾到一块玉佩,黑色的。”
“没有。”年宵一口回应。
“没有?”苏锦拧眉看着他。
年宵偏头,“我年王府不缺银子。”
“倒不是银子这个事儿……你没拾到最好。”苏锦起身,拍了拍袖子,“对了,不管你认为我有没有诚意,对年盈雪这事,确实有些抱歉,这事儿……但是,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在这件事情上,你该是明事理的,我们是看顾不周,可是,也是她咎由自取。”
年宵被说得没脾气,只能死死的看着苏锦,“她是我妹妹,如今被毁了清白,名声受损,在府里不吃不喝,性情大变,苏锦,你和我说这些,为了什么?让我不和你计较?笑话。”
“不是笑话,也不为什么。”苏锦面色一下,“只是觉得,不管我们如何相斗,可是这该说清楚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我想想,你年宵,再如何,也是一名君子才对。”
“多谢你夸奖,在我没有彻底发怒前,你尽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锦挑眉,唇含冷笑,“脾气倒是挺大呵。”
“等下。”栾生又叫住苏锦。
苏锦转身,“哟,难不成想和我讲合。”
“你明知道这不可能,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今日一早,在你们离开扬城后,一处山林间,好像有一处大极大的厮杀,虽然没有留下一具尸体,可是血流满地。”
苏锦神色一紧,“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百里墨夙。”年宵冷冷的,说话间看都没看一眼苏锦,“我这几日也查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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