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骨矍铄的老者,一名年轻硬良一看就是久经沙声的男子。
二人翻身下马。
“怪老头?”华九看着出现在宫门口的老者,面色微微疑惑。
“北冥的殿前大将啊,倒是不巧,我们南齐正在处理一些异之心人,北冥国师,并不在我南齐皇宫里。”栾生上前,倒是一派王者气度。
怪老头看一眼地上的华九,又看一眼睿王,对着身旁的殿前大将说了声什么。
那将军看向栾生,微笑拱手,“原来是睿王殿下,我国北冥国师不在南齐吗?”
“自然。”栾生答,同时,一伸手,指向四处,“你可以问一问,他们是否在这都城看见过北冥国师的身影。”
“可是这些人,却并不是乱臣子啊,而是我北冥国师的月友。”这时,老者上前。
“北冥国师在的,不过……”
“这位公子,你还是要小心说话。”一旁栾生看着正要开口的凌白。
凌白面色一沉,仍要继续说,不过又顿住了。
而随着老者的话一出,这敌对关系瞬间便已搬上了明面。
栾生看着男子和老头身后那齐压压的将士,至少不低于两万。
而且,这些人能带着两马兵马进城,直捣宫门,已不顾及名声,那一定备有后手。
还有眼下,多位大臣看着。
他再如何,还是要堵住悠悠众口。
“北冥国师的朋友么?”栾生道,“可是这些人,方才意对我南齐皇上行刺,若不我本王来得及时,只怕……”
“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着什么误会。”怪老头突然笑着上前一步,“我们收到国师的消息,说是有人欲对南齐皇上不利,而他之前又曾任南齐摄政王,自不能的看着南齐动乱,所以提前传信,让他们前来相助,而我等带兵紧随跟上。”怪老头说着,从袖中取出信,“王爷若是不信,你看,这还有手信,上面还有有南齐皇上的盖印呢。”
栾生一怔。
“所以,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可能是受了奸人挑拨也未可知。”
栾生双手负后,面上还着笑,可是眼底一片阴冷幽冰。
眼下,群臣看着,这老头手上又还有信。
能当着这般多人说出来,想必,不是做假,不管是南齐皇上和百里墨夙何时做的这一手,可是,眼下看来,硬拼,对他都不利。
如此证据都合出来,城外埋伏是一定的。
“原来如此。”奕生突然朗声大笑,然后,对着身后点点头,“放人。”
“是。”
华九,凌白,十二天罡,天马,行空,顿时缓缓直起身,纵然心里一百个疑问,可是,也知,先撤出这皇宫才是正事。
直至所有人出了宫城。
“既然王爷一人便已处理,那也不需要我们帮忙,本将如今带着这么多将士,自不好多驻足于都城,这就带着他们出城去。”那年轻的将军对着栾生双手一拱,不卑不亢,“若是睿王爷有何事相助,可派人来寻我们。”
“放心,不过是小事,如今刺客们已被我束住,自不会生出什么事。”栾生微微一笑。
那年轻将军看一眼怪老头,二人对视一眼,就这样离开。
南齐群臣就这样看着,看着大队的的马骑离开,看着轻尘飞扬。再看着宫门内的一片狼藉,一时间,静寂无声。
“各位大人请回吧,今日本王的大婚想来是要改日了,不过一切为了我皇安康,本王心甘情愿,你们放心,皇上没事。”栾生又道,然后,也不理会宫城外的群臣,对着身后一招手,大步朝着早已碎石倒塌的养心殿而去。
“搜,纵算是尸体,也要给本王找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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