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砸在了他的额头上,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分外可怖,可可绝望中抬起头,看到了眼睛发红的落落。
落落想带可可走,但没想到这个流氓生命力这么顽强,被石头砸了还跟没事人一样,他狞笑着走过来,落落冲了上去。
落落上过武术班,她在学校里能够称王称霸,但是这点拳脚功夫在这种恶徒面前就像鸡蛋碰石头。落落一次次倒在地上,又一次次冲上去,被他踢倒,被他揍倒,牙齿被他打落……可可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爬过去捡自己被踢掉的手机,趁他被落落牵制,赶紧报警,给家里打电话求救。
听到警报声的时候,落落已经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恶徒不甘心地看了陶可可一眼,然后跑了。
落落躺在血泊里,笑着对可可说:“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厉害,以后我就是姐姐了。”然后晕了过去。
落落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可可也伤得很重,但仍固执地等在手术室外,直到自己也昏了过去。
好在手术很成功,落落昏迷了一天后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可可在另一张病床上被吊着双腿看着她哭,落落说:“你哭什么,我好不容易逞一次英雄,多年夙愿得到满足。”
“按照剧情,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那倒不用,我目前还是喜欢男的,我以后要是看上了谁,你给我出谋划策就好了。”
后来落落喜欢苏诚,可可想起落落遍体鳞伤又一次次爬起来挡在她前面的样子,想起她昏迷不醒的样子,可可就想,她辜负谁也不能辜负落落。
白母走后,可可在街边找了条长凳坐下。看着闻城的夜景,过往的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她脑海中浮现,她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耳边是苏诚没有睡醒的声音,虽然话很欠扁,但声音里却没有恼意:“大早上的扰人清梦,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可这才想起白母说的,苏诚去国外出差了,现在那边还是大清早。
“苏诚,我今天听到一个笑话,竟然有人跑过来跟我说你喜欢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可是我哥,货真价值的哥,比亲哥还亲,你要是喜欢我,这不是□□嘛,你说好笑不好笑。”
电话那头彻底没有了声音,好一会苏诚才说道:“陶可可,你发什么疯?”
可可的声音这才严肃起来:“苏诚,我交男朋友了,就在几天前,等……”
苏诚猛地挂掉了电话。
可可又给落落打了个电话,落落接电话素来很快,但是电话从头响到尾都没有人接,再打过去,电话就打不通了。
可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机,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委屈的情绪。明明她每天都在认真工作,公司、住所两点一线,偶尔出去逛一逛、打个牙祭,她什么都没有做,但好像什么都是她做错了。
接到陶可可的电话时,钟宁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反复看了备注,确定电话里声音确实是陶可可,钟宁才傲娇地说道:“找我什么事?我跟你说,我的时间很宝贵的,给你三分钟时间进行自我陈述。”
“你以前不是总想找我拼酒吗?出来,我和你拼。”
钟宁掏了掏耳朵:“喂,你今天是不是脑子搭错线了。”
“来不来随你。”可可报了个地址。
“来就来,谁怕谁啊!”
钟宁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他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和人打赌输了,对方给的惩罚是,让他在大众多系花里面挑一个,请对方吃饭,后来又觉得这个要求太平淡了,就改成了请对方去酒吧喝酒。钟宁毫不犹豫挑了陶可可,并且想出了找她拼酒的好主意,缠了陶可可好多天,终于将人骗到了酒吧。虽然那次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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