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宅竟然不远万里来到了市。
或许当中确实有一部分内情紧急的因素,但若非确实是信得过的人,覃流景也不会亲自过来一趟。
盛寒星看了眼邱羽熙,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相信老师的眼光吧。
他应该还不至于眼神差到选择跟一个纯种坑货做队友。
“你们在找什么?”盛寒星又站了一会儿,发现外面已经没什么声音了,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需要帮忙吗?”
“连栖月的档案。”邱羽熙答道,“就是你怀里那个孩子的。”
盛寒星愣了愣:“她不是被非法带进来的吗?”
“你也太小看研究所这些高智商人才了,他们不会这么简单的留下这么大把柄的。”邱羽熙冷静地解释道,“他们没有上报过非法试验的事,但肯定会有她的身份档案和父母志愿书——只要他们咬死了说只是配合一些表象观察而不是找到那些记录试验具体内容和数据的机密资料,谁也没办法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那些机密的档案也不可能藏在这里吧?”
“两码事。现在要紧事是把栖月弄出去,剩下的账我们以后再慢慢算。”邱羽熙收敛了一下脸上过于阴沉的表情,“这种用来应付检查的文件肯定都放在明面上的档案室里。”
“找到档案又能怎么样?直接毁掉吗?”
“不——”邱羽熙顿了顿,目光往步言歌所在的位置那里移了移,“那就是言歌的工作了。”
话音未落,步言歌身形一个踉跄,她伸手扶住书架,脑袋靠在书架的玻璃上,缓和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眩晕。
一排排的书架阻隔了视线,其他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
步言歌咬着下唇硬吞下了一声喘|息。
从靠近这里开始,她的脑子里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海啸,铺天盖地的阴影席卷而来,轻易地将她的意识拍到沙滩上,冲击得支离破碎。
针扎一样的疼痛背后,却有一些影像逐渐清晰起来,连成了一段段完整的场景。
延续了开学前的那一场梦境。
只是不同于上一次纯然懵懂的所见,这一次她的意识和理智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切割,逐渐变成另一个模样。
出于某种本能,她不愿将自己的异状告诉另外两人,她怕邱羽熙担心,也怕她伤心。
好在进来之后一场接着一场的追踪与逃跑甚至没有给他们留下多少喘息的机会,其他两人只当她是精力透支,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记忆的浪潮翻涌着,还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步言歌缓了缓才抿着唇继续翻找。
虽然生理和精神上都在遭受着无言的折磨,但对于此刻的情况来说,那大概算是好事。
她大概知道连栖月的档案在哪里。
另一边两人的交谈刚刚告一段落,步言歌就伸手按上了一个文件夹的背脊。
“找到了。”
“咔哒——”
与步言歌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门口轻微的锁扣错开的声响。
正帮着邱羽熙翻找档案的盛寒星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孩儿,警惕地看向门口,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邱羽熙愣怔不过一秒,当即脸色微变,脚步一转就撑着面前的桌子一跃,奔向了步言歌所在的另一边。
门口的人推门进来,邱羽熙已经挡在了步言歌的身前。
“景哥?!”
看清来人,盛寒星先一步反应过来,不由松了一口气:“你那边事办完了吗?”
“没有,刚进去一会儿就听说外面着火了,我就被赶出来了。”来人进了门,反手带上了门,顺手开了灯,往里走了两步,“你还真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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