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满身红.痕的寄无忧疲惫地睁开眼,快要浑身散架,觉得太阳好像是紫的……
“所以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楚九渊像是个没事人,抱着熟睡的孩子,解释道:“白掌门交给我的,说是最近忙,让我们帮忙照料一阵子。”
白长卿如今已经接任掌门,而项逐天,据说被他关在某处不见天日的小屋里,功力尽废,除了白长卿外,再也没与其他任何人接触过。
寄无忧抬起酸疼的脖颈,有些怨念盯着楚九渊。
“那这孩子为什么会像你?”
“像我?”楚九渊有些意外,遂而会心一笑,“我倒是觉得这孩子更像那位项前辈。”
那难道是项逐天生的???
男人生孩子,他想了想就毛骨悚然:“……这也太吓人了!”
“也不是不可能。”楚九渊将视线转向他,眼神中透露着若有所思的暗示,“听说早就有人研制出了生子灵药,能让男子生,师父,我们……”
“没门。”萧无双一下清醒,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想都别想。”
生孩子不就得禁酒十个月了?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件事。
楚九渊只是开玩笑,知道他肯定会拒绝,起身道:“我去做些早点。”
看着阿月的背影消失在门扉那头,寄无忧立刻从木床板下掏出了那袋被没收的酒水,往嘴里匆匆灌了一口。
一边的小孩看见他喝酒的动作,一下就哭了出来:“哇——”
“小祖宗,嘘、嘘!”寄无忧急得差点拿酒袋赌上他的嘴,“来,要不给你也喝一口,真的不许哭了啊……”
门扉轻轻被推了开来。
“……师父?”
寄无忧手里的酒袋直接吓得掉在地上,某个**部位的伤口都紧张得一疼。
楚九渊微笑着走了过来,横腰抱起瑟缩成一团的他:“来,我们去隔壁房间。”
寄无忧垂死挣扎:“别,我们有话好好说,小孩还在……”
刚说完,楚九渊身后的木门便溜入一个矮小的少年,十分知趣地哪儿也没看,抱着孩子走了。
楚九渊将刚做好的早餐也端了进来,微笑地看着躲进被褥,进行着无用躲避的寄无忧。
“师父,还有什么问题吗?”
“……”
……
后来,寄无忧深切感受到了喝酒的坏处……
因为,太阳是紫色的,月亮也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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