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颜思钦一行人的判决就出来了,以谋杀未遂各判处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他们是故意杀人,情节严重,法官判处得很干脆。
可是十五年对他们来说傅樱都觉得轻了,连饶一哥哥都牵扯了进来,十五年怎么够?
在他们入狱时,傅老夫人挣扎着苍老的身体要来看一眼她的小儿子。
傅存德拒绝探视,但是被强制执行带过来了。/枣按退吻枣按退吻枣按退吻/
他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傅老夫人,傅老夫人泪水纵横,哭声渐大,他才不忍地喊了一声:“妈,你哭啥,别哭了!”
傅老夫人接过傅樱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把泪水,颤声道:“小德啊,妈自问这么多年对你跟你哥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可是你怎么就长成今天这个样子,屡屡谋害你亲侄女,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凭什么害她!”
傅存德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炸了起来,颓着的脸上顷刻间布满愤怒,要不是身后有警察压着,恐怕他都要拍桌而起,“你一碗水端平?!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好东西不是我哥的?难不成还有我的一份?!公司股份你们全给我哥了,连手里头那点东西都要给傅樱,到头来跟我说你们一碗水端平?!”
傅老夫人被这质问给质问得懵了,噼里啪啦一大串,这得是积压了多久的愤怒和埋怨?
她的眼泪直接如豆珠掉落,一颗一颗,“你、我竟不知,你有这么多的委屈……”
她红着眼别过头,若非傅樱扶着,她怕是坐不住要倒下去。
“小德,别怪妈说话难听,你自己什么样的天赋你不知道吗?公司不是没有交给你,给你的那家子公司若非有你哥哥,怕是早就没了吧?我和你爸怎么忍心看着这样大的基业毁于一旦?!”
她喘了口气,软下声来:“可是我们早就让你哥哥承诺护你一生,是你自己折腾进了监狱,不然你也能悠哉一辈子!至于我们手里的,那才多少东西?也值得你如此对你侄女?你哥哥对你那样好,你竟然这样对他的女儿?再说了,我们从来没得说不给你儿女东西的,都是你们夫妇俩瞎想!”
傅存德怔怔地听着,“不可能,我哥他……”
“你哥跟你爸一样,死鸭子的嘴,话说的难听,对你一直是严厉的,可是怎么可能放任你不管?管你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是你自己不争气啊——我们难道还能看着你在我们百年之后沦落街头?!”
在傅存德愣愣地出神之时,傅樱幽幽道:“二叔,你可知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畜生都不如的日子,您真的忍心?”
傅存德突然抱住头,痛苦地喊着,似乎声音越大越能压下自己内心的愧疚,“不,我不想的,我不想对你下手的,是魏秋贞!都是魏秋贞!”
傅樱搀着傅老夫人离开,再不去理他,傅老夫人道:“你好自为之吧。”
“妈——妈——”
傅老夫人闻见声音后紧闭着眼,放任泪水流淌,狠心离去。
“樱樱,说到底是奶奶的错……”她握着傅樱的手,颤巍巍地,简直没脸见她这小孙女,是她教子无方,导致这样一系列的惨事。
傅樱搂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的,奶奶,我知道的,不是您的错,是二叔一家坏了心肠。”
“当初你二叔要娶魏秋贞,我就不该因为他死磨而答应,娶妻娶贤,该给他娶个你母亲那样的,那就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了。”
傅樱不置可否,或许是吧,不过既然已经下了定论,那也不用再多说什么废话。
这些人啊。
为了所谓的身外之物连亲晚辈都能下得了狠手。
傅蔷或许没那么大胆子,傅存德也不一定有,但耐不住有个魏秋贞,煽风点火,各种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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