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开始担心,“不是刚洗完澡吗,手怎么还这样凉?”
梵音嘻嘻笑了两声,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与他抱在一起,“我天生体寒,允笙哥哥,你给我捂一捂,我就不冷了啊。”
在消除原主宋诗诗的怨气之后,梵音在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算是顺利完成,该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而她强行留在这里的行为已经违背了系统的规则,所以她在这里每多待一天,她的身体就会变得虚弱几分。
赵允笙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睡吧,明天出门穿的厚一些,在公司记得多喝热水,别感冒了。”
“好的,我知道啦。”梵音合上眼,声音夹着浓厚的困意,“允笙哥哥,你总这样操心我,你还没老,白头发都会长出来的。”
这一天经历的事确实太多,说着说着,梵音就睡了过去。
赵允笙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无声地叹息一声,“你啊……”
话没有说完,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闭上眼,他的脸色寂静得如同外面的月色。
在急救室抢救了一天一夜,赵允笙的命终于保住了,只不过他那玩意儿断的太彻底,就算接上去,也丧失了它作为男人的功能。
赵彦希得知这个惊天噩耗,如同被抽干了元气一样,整个人迅速地苍老了下来。
还没来及从这巨大的悲痛中缓和过来,由于证据确凿,他又以强奸未遂罪判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在监狱里,赵彦希发疯似地捶桌子砸墙,各种不配合,非闹着要见梵音一面。
他的代理律师受他之托,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一情况转告给梵音,本以为她肯定是不会来的,没想到她却同意了去监狱和赵彦希见上一面。
不过是半个月没见,两个人的身份际遇已经是天差地隔了。
她依旧光鲜亮丽,他却沦为了阶下之囚。
隔着透明的玻璃,梵音望着穿着蓝白囚衣胡子拉碴的赵彦希,弯唇一笑,伸手拿起了对讲机的话筒。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非闹着见我干什么呢?自取其辱吗?”
赵彦希拿眼拼命瞪她,情绪显得尤为激动,“宋诗诗,你这女人真是歹毒!我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全都是被你设计所害!”
梵音露出茫然的神色,“你胡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到了这般地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你们这儿有一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赵彦希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呸!”赵彦希狠狠啐了一口,“宋诗诗,你就是记恨我当年抛下你和你离婚的事,所以才策划这种事来陷害我!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注定不得好死!”
“只是因为离婚吗?”梵音又笑了笑,“我得不得的了好死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的后半生肯定不能安生了。”
停顿了下,她视线故意往他下面望去,“毕竟你那玩意儿都没了,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赵彦希被她的话激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眼眶一片赤红,如困顿的猛兽,死命地拍着阻隔在他们两之间的那道玻璃。
“你干什么!坐下!”他旁边的狱警见状,立即上前压着他的手,把他制服在桌上。
探监时间快到了,梵音最后看了赵彦希一眼,就走了。
像他这种人,注定不会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意一旦堆积,会做出多么泯灭人性的事来。
不过,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惩罚了。活着,是折磨;去死,又不敢,注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了。
十二月份,这个世界下了一晚上的大雪,纷纷扬扬的,像扯破了的棉被,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今天是工作日,但梵音却没有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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