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而我这小小的酣眠丸,无色无味,对身体的危害也减少到了最低处。再说良好的睡眠是最佳调养身体的方式,有些人就是因为晚间无法安眠,身体才会越来越差,我这酣眠丸用处很大的。”
石青说得这么煞有其事,景珂却是不信的,他已经醒悟过来,所谓稀奇古怪的东西,其实就是些没多大用处的东西,不过刚才他心里面涌起的那点同病相怜的心思,还没有淡去,他想了想,笑着邀请他:
“不如石兄和我一起去京里吧,我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不过资助石兄摆弄些喜欢的东西,想来还不是什么问题。”
景珂这话很是谦虚。其实皇帝哪怕心里面对他有着芥蒂,表面上绝对不会亏待他,否则在大统领那里,皇帝就没法交代,而且他的背后又有着萧家,资助石青捣腾些药材,不过是举手之劳。
石青见景珂仪表堂堂满身富贵气息,待人却非常和气,非常难得的没有富家公子的一丝骄纵模样,而且他目前的确需要个地方落脚,继续他的研究,就应下了他的这份邀请,让茶馆的伙计取来纸笔,给他爹留了封信,请人送去医馆,自己就随着景珂一起上京了。
走到半路,他们就被迎面而来的几十骑围了上来,石青听了领头那人和景珂的对话,才知道这位自报姓王名可的富家公子,原来是私自出京的六皇子景珂。
景珂与手下侍卫合在一起后,马上为刚才没有报上真名,向石青真诚道歉,石青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就没有介怀他之前的隐匿身份,继续随他上路了。
景珂回到京里,才发现京里已经乱作一团,他私自出京这事,萧振庭显然还帮他瞒着宫里,所以乱的只是他身边的人,京里的动乱,却是因为皇帝对太子的突然发作而起。
这些年皇帝为了磨砺太子,让他领了一部分政事,这次不知道为了何事,皇帝突然革了太子所有的差事,罚他禁足半年,太子宫里的属官,被皇帝从上到下换了一遍,朝中但凡有人为太子求情,就会被皇帝申饬一顿。
还有一个消息并没有被传扬开来,不过萧振庭还是偷偷打探到了。就在景珂偷偷摸摸离京去双石镇的那个夜晚,宫中有人去了奉城王府,将那奉城王按住,打了八十杖,命他从此后在府里好好养伤,不要到处乱逛。
“殿下去双石镇的事,恐怕也瞒不了陛下的耳目,陛下这几日始终没有召见殿下,恐怕还在为先前的事生气,殿下不如自己去认错吧。”
太子犯了什么错,萧振庭不清楚,不过让皇帝如此雷霆大发,肯定是犯了皇帝的大忌讳,景珂不听劝告任性地要去查找的真相,恐怕也是皇帝的忌讳之一,皇帝没有发作景珂,大概是看在永宁侯的面子上,懒得发作他,不过如此一来,景珂想要获得皇帝的欢心,就更难了。
“我哪里错了,为什么要去认错?”萧振庭的话音刚落,景珂就跳了起来。
如果是为了他私自出京这事,皇帝要罚他,他也认了,不过听萧振庭这口气,好像要他去为他在查找的事认错,他身为人子,想要知道自己亲生母亲的来历,到底何错之有?
“殿下,往事已矣,无论陛下当年做过什么,陛下肯定也是为了殿下好,才这么做的。更何况殿下和陛下之间这么闹别扭,大统领看在眼里,岂不是忧心?”
萧振庭这话一出,顿时让景珂没了声音。
景珂固然是卫衍的一块软肋,卫衍何尝又不是景珂的一块软肋。他可以不在乎会不会惹皇帝生气,反正皇帝也没有真的喜欢过他,但是他绝对不想让大统领为了他忧心,更不想让大统领知道他和皇帝之间的僵硬关系。就算要装,他也要在大统领面前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假象。
景珂打定了主意,将石青交给了萧振庭安置,乖乖入宫去认错了。
“你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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