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捏她脚踝,嘴上说着要她同别人修好的大师兄,实则看她的眼神,蕴着遮不住的酸涩,要她如何选择?
石姣姣摇头,干巴巴的解释,“我对那玄阳宫少主玄子夜,并无想法。”
“那你同师弟……”
“也再无可能。”石姣姣说,“大师兄,我今日真的不太……哎!”
小腿上被咬了下,石姣姣实在是没忍住,喊了一声又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再抬头想要含混已经来不及了,闲云是何等的高手,方才进屋的时候没有立刻就发现两人,只因为他本身心中也烦乱不已。
于是床底下的严子渠就拎小鸡仔一样的被闲云给拎了出来。
这他妈的深更半夜,弟子在师尊的床底下被拽出来,用修炼的理由和借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这明显就是抓奸现场。
石姣姣看着向来面色端正冷肃的闲云表情开裂,试图解释,但是动了动嘴唇,缓缓叹出一口气。
“见过闲云仙尊……”严子渠倒还挺机灵的,连忙整了整衣服,跪在闲云的面前请安。
闲云表情震惊的看向石姣姣,眼中这一切的情绪千变万化,最后归为控诉。
石姣姣在这不该看懂的时刻竟然看懂了闲云的控诉——严子渠他才十七岁啊!
真正的十七岁,他还是个孩子!
“大师兄,这个你真误会了。”严子渠她真没下手啊!
“这个……误会?”闲云简直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荒谬的一幕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即便是闲云见过这种事情无数,但不相识,再是深刻,也触动不到他,但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小师妹。
是他几乎从小看大,甚至还……还意动的小师妹!
有那么瞬间,闲云甚至有些不敢直视石姣姣,像是不敢直视他自己荒谬的情动。
可是这一错眼的功夫,他的三观彻底摔在地上稀巴烂,连捡都捡不起来。
他发现床上的被子里面鼓动了一下,愣了一下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床边,并且在石姣姣反应过来,堪称崩溃的叫声中掀开了被子。
接下来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僵住了,段承宣跪在床上也说了一句。“拜见仙尊”
明明声音因为心虚小若蚊蝇,却不知道为什么简直像带着巨大的冲击,将闲云生生冲的后退了一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石姣姣无声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表情一言难尽。
闲云似乎傻掉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的转过头看下石姣姣,声色俱厉,“师妹!”
闲云哆嗦着手,指着床上的段承宣,如果说在床底下还能掩耳盗铃勉强含混,但是在床上,盖着石姣姣的被子,就真的不是任何理由能够含混过去的。
“他这是……”闲云说了一半,简直羞耻的开不了口,嘴唇开合了几次,觉得自己此刻简直像是一条被抛到岸上暴晒搁浅的鱼。
“师妹,你怎的如此糊涂!他们可是你的徒弟,这若是传出去,要让修真界的人如何看待?!”
闲云对着石姣姣吼完,又对着段承宣,“孽障!还不快滚下来!”
段承宣屁滚尿流的从石姣姣的床上滚下来,和严子渠一左一右跪在石姣姣的身边,石姣姣面对着闲云的质问,确实有那么瞬间羞耻的耳热。
关键是闲云太过刚正,哪怕他本身生的正是青春正好,却是性情木讷古板,总给人一种老父亲般的严谨。
石姣姣根本不知道作何解释,强行狡辩也没意思,他要是真的不招惹,段承宣也不可能半夜三更的找来,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他也不能推给段承宣。
于是石姣姣只是指着严子渠的脑袋说道,“大师兄,我真的没有……没有对子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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