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班主任在盯着他后,黑枣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抬起头,直视老师,翘着二郎腿,脸上流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这个老姑婆他知道,是整个中学部最严厉的老师之一,最仇视那些不听话像流氓一样的学生。
在黑枣原本的世界中,老姑婆最烦他,天天在背后咒骂他,说他是社会渣滓,迟早不得好死。
黑枣十分熟悉老姑婆的为人处世,深知怎么样能挑起老姑婆的怒火,此刻他冷眼看着老姑婆,就等着老姑婆发飙,然后他把老姑婆发怒的样子录下来,发到网上,利用唐枣现在的名气把这件事炒大,既恶心了老姑婆,又让那些脑残粉看清唐枣的“真面目”,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黑枣计划得好好的,就等着老姑婆变脸发飙,结果没有想到,老姑婆和他对视了几秒后,竟然率先移开了目光,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讲课。
黑枣:“?”
老姑婆变种了?
黑枣立刻不满地踹了桌子一下,然后盯着老姑婆。
然而一直到他直接站起身从教室里走出去,老姑婆全程一言不发。
不仅老姑婆没说什么,那些盯着他的同学们,望向他的眼神中虽然带着震惊,却没有任何憎恶。
黑枣一个人走出了教室,冷风吹着他的身体,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外套被他落在教室里了。
但这种时候回去拿外套肯定是不行的,太有损他坏学生英明神武的形象,看着四周空荡荡的走廊,计划中的一切场景全都没有发生,黑枣几乎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再加上这冷飕飕的凉风吹得他浑身上下哇凉哇凉的,黑枣咬紧牙关,努力用一身邪气抵挡寒风,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好不容易走到一楼,迎面终于走来了个人,黑枣定睛一看,这个人应该是学校的校长?
“嘿。”黑枣作恶的心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他勾着唇角,吊儿郎当地冲着校长喊了一声。
校长转过身来,看到黑枣后,立刻走到了黑枣的面前。
上课时间居然在外头乱晃乱跑,这是严格的天琼中学决不允许出现的情况,黑枣已经可以想象,校长会如何暴跳如雷地骂他了。
而他自然也在心中想好了回应:“老东——”西。
“西”字还来得及没说出来,走到他面前的校长就将手上的棉外套披到了他的身上。
校长:“怎么穿得这么少站在外面,没冻着吧,冷不冷,衣服我刚买的,先套着,别被冻病了。”
校长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责怪,但更多的却是浓浓的关心。
黑枣:“??!”
老东西吃错药了?!
他心里有一万句脏话想要喷出来,鬼才要穿你的外套,老子铁骨铮铮,怕什么寒风邪气,哪像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半只脚进棺材,管好你自己再说吧草泥马……
但是裹着那暖暖的厚大衣,看着校长给他披上衣服后脸上的关切,还有一句一句叮嘱,那些脏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黑枣心中天人交战,脸一下子憋得通红,校长瞧着他雪白脸上的红晕,还想着这孩子害羞了,笑道:“好啦,别脸红了,小姑娘似的,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回去吧,改天记得把衣服拿来还我啊。”
说着,校长朝办公室走出,走出两三步后,又回头对黑枣说:“我通知了司机,一会儿你坐车回去,大冬天的,注意休息。”
就这样,黑枣莫名其妙地翘课,莫名其妙地穿着校长的外套,坐着校长司机的车,莫名其妙地回到了陆宅。
他早晨七点和凌寒一起出门,回到陆宅的时候才十点。
这会儿,李叔挎着爱马仕出门买菜,李挚和陆洲一起去公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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