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认为他在她心里到底还是比当年的许绍洋重要一些。
如果“逃避”是天性的话,那么“争取”也应该是相应存在的心证。
“你会哄人?你只会气人。”男人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的粥摆回她的面前,“吃吧,不分手。”
徐酒岁盯着面前的粥碗,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不能失去薄一昭的,这世界上也许再也找不到会如此包容她的第二个人——
他不仅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纵容她,还在不断地说服自己的让步,这些她都知道的。
扔了勺子,她转过身去抱着男人的腰,发誓以后要对他很好,绝不再隐瞒他任何事情。
薄一昭则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很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在她像只猫似的挤着往自己怀里蹭时,他问:“那结婚的事怎么说?”
徐酒岁正想感动一下,抬头发现男人这话是冲着徐井年说的。
徐井年阴阳怪气地笑了声,说,免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徐酒岁:“???”
徐酒岁:“……”
徐酒岁:“所以是没我什么事了是吗?祝你俩新婚快乐?”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