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的另一边, 是一处临时搭建的戏台,戏台上上演着一幕杀幼救长的戏码, 戏很简单, 观众津津有味, 只有一人脸色发白,微微颤抖着, 那人正是站在人群中的君辰, 台上的‘大戏’又让她记起了那个梦...那个可怕的梦,雪地里的那颗糖......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言乐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君辰额头问道。
“没...没事, 我们回去吧, 有些累了。”君辰轻轻躲开。
言乐笑了笑,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掌, “好。”
回去的路上,君辰脸色一直苍白着,似生了大病,毫无生气,也没有注意到身旁那人微微勾起的唇......
寒洞里, 萧瑾双眼微闭,等待着对面的袭击, 然而对方只抬起手,稍后有缓缓放下,“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我想, 青衣她应该不会希望这样吧。”
“前辈大义在前,晚辈佩服。”萧瑾睁开眼道。
“先别急着佩服,我只是暂时不取你性命,但保不齐哪天会反悔,毕竟青衣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当初要是...哎~不提了不提了。”成益有些感伤。
“前辈不用太自责,命运使然,并不是谁的错。”萧瑾劝道。
“嗨`傻孩子,一看你就没经历过这些,等你遇见自己的那个人时,你就明白了。”成益笑道。
萧瑾轻笑,自己的那个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前辈要怎么救人?”萧瑾问道。
“方才说是血毒,等会儿去翻翻典籍,应该会有记载,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哎。这取别人性命救人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成益说着朝内室走去,应是翻古籍去了。
萧瑾有回到冰床,慢慢调息,‘夜凛,马上就会见面了,这一次,我必斩草除根。’
姑姥山的小院里,一声鹰叫划破长空,景流年淡定伸出一只手臂,不一会儿便有一只通体乌黑的山鹰坐落于上,鹰腿上绑着信条。
“宫里的?”君墨夜走过来问道。
景流年轻嗯一声点点头,随后将信条展开,是元离汇报的情况,以及言乐的消息。
“这个言乐到底从哪蹦出来的,我可不信是无意间选到的。”君墨夜收起字条,坐到一旁。
“我派人调查过,结果与元宝所查无半点不同,看来不是个小角色。”景流年分析道。
“那他目的为何,那丫头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潜伏的啊?”君墨夜疑惑。
“难道是为了那件事?”景流年突然想到。
“应该不会吧,那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也不会有人会拿他做文章,没有任何意义啊。”君墨夜继续疑惑。
“那就静观其变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君辰那丫头也不是好骗的。”景流年道。
“你说要是他俩真要有了什么,萧瑾会不会杀了他?”君墨夜八卦之心瞬起。
“我猜大概会。”
”不行不行,自己家养的媳妇呗别人拐跑了可不行,得让元宝,元离他们看着点。”君墨夜说着飞快写了纸条,绑在鹰腿上送了出去。
景流年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屋外一阵叽里咣当,像是要把家给砸了,想来又是南通跟那俩小子研究什么医术呢......
果不其然,就见诺大的院子里,南通老头顶着箩筐在前,慕容青云,莫离申君手里拿着扫帚,簸箕跟在后面,三人齐心追赶一只老母鸡,弄的那鸡跑遍了院子的每一处角落,咯咯噶的叫着,毛飞满天。
“你们,在!干!什!么!”君墨夜忍不住叱道。
听到这声,三人立马停下,心道不好,南通与慕容青云一同向莫离申君使了个眼色,无奈,莫离申君只好硬着头皮顶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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