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迅速因缺氧而发紫。
欧阳一惊。他眼看着齐家信举起龙头碰了下齐家晖的颈后,然后齐家晖就突然倒在了他的面前。
正当欧阳想要对齐家晖施以援手时,却被齐家信紧紧攥住了手腕。他震惊于眼前这个枯瘦的老人竟会有如此大的手劲,并以一种赌上性命的决绝持续地施加压力,铁钳般的手指牢牢箍在他的手腕上。
齐家信咬着牙问:“欧阳,你当过军医,知道心跳停止多久会造成脑死亡么?”
“最多……八分钟。”欧阳看齐家晖已经不动弹了,被攥住腕部的小臂上暴起根根青色的血管。
“好,我求你,给我八分钟,我要替我儿子讨还个公道!”齐家信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这事和你没关系,要是有人追查,老朽一人承担!”
“可是齐老——”欧阳紧张地盯着齐家晖,“再晚我怕就救不回来了!”
齐家信紧紧闭了闭眼,说:“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我自有分寸。”
“不行!齐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成为杀/人犯!”
欧阳最终还是下死劲掰开了齐家信的手,跪到地上给齐家晖做心肺复苏。齐家信拄着手杖,眼神涣散地看着欧阳救人。当齐家晖的心跳终于被按压回来后,欧阳迅速拨打了急救电话。
经侦的人听说齐家晖突然发病,赶忙向欧阳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欧阳看了眼颓然枯坐在椅子里的齐家信,纠结片刻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能是压力过大导致心脏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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