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几位都是非凡之辈,哪能要他们干等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啊,所以便出声请他们先行用餐,没料到,九皇子冷着一张脸,幽幽道:“不急,等九皇妃。”
九皇子都发话了,谁敢不听?于是一桌人便从太阳下山等到月亮出现,九皇子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上先是映着夕阳,后又洒上月光,他的背脊挺直,身形稳坐如钟,朱唇不曾再启过半字。
一干人等饿着肚子,既不敢动筷,又不敢离桌,宋峭性子有几分急躁,他忍不住出声道:“九皇子,您午膳的时候,不是让九皇妃晚膳不必上桌了嘛?许是九皇妃谨遵您的教训,不打算再回来用餐了罢!”
九皇子没有出声,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看的宋峭一个哆嗦,才觉自己失了言,便再也不敢出声。
所以当赵楷与骆飘雪俞柏一同出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所有人围着饭桌正襟危坐,桌上饭菜丝毫未动,九皇子正对着他,满脸怨夫相......
一顿饭吃得众人坐立难安,就着冰冷的饭菜,观赏着九皇子冷若冰霜的俊脸,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味如嚼蜡。
用完膳后赵楷想去牵着九皇子的手,却被对方一把甩开,九皇子只留了个圆溜溜的后脑勺给他,赵楷知道自己失踪了大半天,定是把九皇子惹恼了,回房路上赵楷心里揣测着,自己是会被直接拦在门外不准入内,还是进门第一件事跪下?
没想到九皇子并未发难,而是让秋梅将地上赵楷的床铺收拾走,赵楷一惊,忙道:“九皇子先不要急着赶我走,我有苦衷.....”
九皇子打断道:“我几时赶你走了?”
赵楷指着秋梅怀里的被褥,道:“您都让人把我窝给端走了.....”
九皇子挑了下眉,望向床榻道:“你的窝不是在这儿吗?”
赵楷还没有理解,木讷的傻站着。
秋梅看不下去了,怒嗔道:“真够蠢笨的,九皇子让你回床榻上休息!”
赵楷脑子愣了下,又慌张道:“那九皇子您住哪儿?您要离开?”
九皇子听这话立马抬头瞪向他,眼神也有几分怨愤:“你这是要赶我走?”
赵楷这才反应过来九皇子的意思,原是他要与自己同塌而眠,直说不就得了,这几般隐晦的,他狗腿般上前改口道:“怎会!与您同枕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求之不得!”
九皇子冷哼一声,将秋梅小海子驱走,接着道:“你刚才说自己有苦衷?什么苦衷?说来听听。”
赵楷还在想要不要将下午柴房之事告诉九皇子,九皇子见他磨磨蹭蹭,心有不快道:“你下午时分去了哪里?和那姓骆的几人做什么去了?”
赵楷不敢有隐瞒,只好将自己囚禁小德子的事原封不动的告诉九皇子,至于骆飘雪几人的那又长又臭的故事则省掉了,赵楷本以为自己会被九皇子一通训斥再加个长跪不起的责罚,没想到,九皇子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欣喜异常。
“九皇妃,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有情有义,有勇有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你得好!”九皇子笑得灿烂,脸上再也不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漠然。
赵楷受宠若惊,除了傻笑别无其他回应。
夜里两人躺在同一张床榻上,赵楷紧张得手心冒汗,既不敢翻身也不敢伸腿,过了好些时辰都没有睡着。
一旁的九皇子突然出声问他:“赵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楷第一次听他唤自己大名,意外之中还带着兴奋,他回:“那个狗奴才替太子干坏事,我看不惯恶人作恶,便想着替您出口气。”
九皇子淡淡一笑,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这若是被太子知道了,你不免又要人头落地,这回就是宋少将军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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