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骄傲之色,他先是仰天大笑几声,叉着腰也不急于穿上衣服,继续赤条条地对方万一道:
“德福,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这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象征,虽说也不是所有完整的男人都有我这般雄伟的......咳咳,话说,我还没见过你等阉人的下|体是什么样的,你过来!”
方万一还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望着太子下|体,他又强行让自己扭过头,听到太子让他过去,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子殿下对待奴才的耐心一向只有豌豆大,他怒呵道:“本太子喊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方万一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浴桶边,他还没来得及抚平内心的情绪,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脱下你的裤子,让本太子瞧瞧!”
方万一猛地抬头,看向太子的眼神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快!脱!”太子的语气坚决,大有今个看不到你的鸟我就不出来的架势。
方万一牙齿打着颤,心里打着鼓,他不能脱啊!他又不是太监,一脱不就露馅了吗?
“狗奴才!还非要本太子亲自动手!”太子怒了,伸手便要亲自去解方万一的裤带,他心想,自己贵为太子,除了当今圣上,谁的鸟他不能看!越是不让他看,他越偏要看!
方万一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就要落地了,一个头昏脑涨便出拳打在太子的脑袋上,太子突然被一个奴才袭击,没有半点防备,望着方万一的脸勉强道:“你个狗.....”
一句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接着倒回了浴桶里。
方万一看着自己的拳头,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自己居然有这般武力?也不知道太子何时会醒来,他急急忙忙冲出房间,在路上撕下自己的假脸皮,跑回俞柏他们的房间,大口喘着粗气。
骆飘雪见他神色匆匆,脸上的假皮也不知丢哪去了,不禁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在服侍太子沐浴吗?你脸上的皮呢?”
方万一喝了口茶,定了定神回:“太子被我一拳打晕了,皮我出门撕下扔了。”
俞柏大惊:“你把太子打晕了,你疯啦!”
骆飘雪一脸痛心疾首:“你竟这点忍辱负重的功力都没有!真是无能到了极点!”
方万一也急了,他方才哪有半点其他出路?被二人这般埋怨心里是委屈极了,他大喝:“太子他要看我鸟!”
此话一出,房间里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骆飘雪和俞柏二人像是被人点穴定住了般一动不动,半响后,房间里同时响起二人如炸雷般的爆笑声。
“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太子竟然是个变态!”骆飘雪捂着肚子笑得直咳。
俞柏笑得从凳子上跌落,锤着地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要看你鸟作甚?”
方万一眼神如炬,恶狠狠地泄愤般道:“因为他是变态!”
到了日落时分,太子才幽幽转醒,一醒来便打了一个哆嗦,连着七八个喷嚏,原是自己泡在冷水里三四个时辰了,他转眼打量着房间空无一人,只有被冻了大半天的自己,顿时怒火攻心,气得发誓要将那德福淹到护城河里溺死。
太子穿上衣服,冲出屋子,到处询问:“德福那畜生去哪儿了!”
这时赵楷已经得知内情,他装作一副惋惜不已的神情道:“太子殿下,德福下午的时候,不知怎么得了失心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冲到大街上裸|奔一圈,之后又跳进护城河里溺死了。”
这下换作太子懵了,难道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吗?没想到德福是这等贞烈的男子......不,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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