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受何害。第三,我能扭转九皇子的命数。”
九皇子冷眼望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鹰冽雨道:“我本该得的东西。”
这个哑谜打的,九皇子和赵楷都一时无语。
这当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口的秋梅对着屋内小声道:“殿下,太子来了!”
“晦气!”屋内鹰冽雨低声咒骂道。
接着赵楷亲眼见他三步跨作两步,钻进了床底......赵楷眼角一跳,这种情况下的江湖高手不是应该飞檐走壁跳出天窗吗?再不济也应该攀岩附壁覆上房梁吧,钻床底?这与隔壁老王偷情怕被抓到有何区别?
这边太子果真在片刻间抵达,他把房门敲得轰轰作响:“九皇弟,可还起身了?”
再不去开门,怕是这扇红杉雕花门就要化作添火的木柴了,赵楷匆匆前去打开门栓,太子一脚冲进来,差点把赵楷撞个趔趄。
“九皇弟,昨日听人说你身体不适,今个觉得怎样?”好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
九皇子摇摇头:“无碍,太子殿下来赵府所为何事?”
太子凑过身去,道:“晏铭,父皇的五十大寿马上就要到了,你不可再这般任性,赶紧与我回宫罢!”
九皇子别过脸,许是他看着太子那张脸也生厌:“我知晓,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返程,不是还有段时日吗?”
太子又转到九皇子的正面,不依不饶道:“难不成你要挨到当天才回吗?这成何体统,父皇大寿,你作为皇子,应当提前些时日回去准备贺礼贺词。”
九皇子突然咳嗽两声,一早受了些寒气,不觉体内有些虚,脸色也发白起来。
太子见他身子欠佳,又瞧见桌上未食完的香蕉,厉声道:“香蕉性寒,你体质又偏虚寒,避之则吉,在宫里服侍你的下人都知晓,在这儿无人替你忌讳,你瞧,还是回宫罢,这是对你好。”
九皇子摆摆手:“这不是我吃的,是九皇妃未食完。”
赵楷忙接道:“对,是我方才吃的,太子殿下莫要担忧,我都记着九皇子的忌讳。”
太子吃了瘪,脸色不佳讽刺道:“九皇妃也活了这些年份,还不知享用完的残食放在客人面前,是万般不合礼数的吗?”
赵楷莫名替那鹰冽雨挨了骂,心有不快,脸上还是摆出一副知错的愧疚样,赶忙将半截香蕉从太子面前移开。
太子向九皇子又苦口婆心般道了许多封建教条,什么男妃之事不宜开创先流,什么不要枉费皇后苦心应尽早回宫继续喝药,什么圣上寿辰身为皇子应尽到许多那般的责任。
估摸着少说有半个时辰,语气之婆妈,说辞之腐旧,说得赵楷忍不住眯起眼睛,在一旁偷偷打起盹来。
九皇子一早天没亮便觉口干,起身想要喝杯茶,又突然被偷溜进的贼人定了身,硬生生坐到日头东边起,接着又听得太子这般催眠的长篇大论,不觉困意悄然而至,竟当着太子的面打了个淋漓尽致的哈欠。
太子嘴边刚要冒头的话见了这哈欠又被塞回去,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望着九皇子,果真是近墨者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九皇子向来乖巧懂礼数,何时变得如此无礼,竟在兄长说话时作出打哈欠这般失礼的事?
思及这里,太子不禁又将要吃人的眼神瞪向赵楷,结果发现这厮更嚣张,居然已经闭上眼假寐起来。
太子脸上的肌肉在微微颤抖着,眼神如火般凌厉,额头上仿佛跳起了一根青筋。
屋内的空气像是被人拧成了一股绳,只得听到赵楷轻微的鼾声和太子殿下咬牙切齿的声音。
突然从床底传来一声突兀的肠鸣声,鹰冽雨捂着肚子暗自咒骂,该死的肚子,不是吃了半根香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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