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望着地上破碎的茶杯,道:“怎么,鹰教主这次空手而归了?”
鹰冽雨还是摇头:“这次不是钱的问题。”
赵楷挠了挠下巴,听他们古代人对话就是一种折磨,再简单的事也要绕个十八弯,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就是不能痛痛快快的直戳重点。
“太子可是违约了?”赵楷忍不住想加快对话进程。
鹰冽雨这回终于点头了:“没错,太子这人不仅奸诈无比,还出尔反尔,恩将仇报。”
众人皆等着他下文,只见他眼神转幽深,接着道:“我们魔教近年来一直想拓展中原势力,但苦于中原与西域边境有限入令,只有获得经商通行证的流动商贩,才能两地往返。而这种通行证每年发行不到十张,只有那些在朝廷中人脉强硬的商行才能获取到,太子正是找准了我们这一所需,便与我们提出交易——我们替他寻得**草,他动用势力给我们办通行证。”
“但未曾想,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这般无信,我们已为他寻到**草,但他不仅没有按照承诺给我们办通行证,反而劝说圣上封闭通关,并派数万大军镇守边境,就算我们拿到通行证,也是废纸一张了!”
赵楷沉思道:“太子当然不想你们魔教驻入中原,你们替他办了那么多坏事,知晓了他太多见不得人的秘密,让你们大肆驻扎中原,岂不是埋下祸患?
九皇子道:“你想让我替你们完成这个心愿?我可办不到,现在父皇对西域很是戒备,怕是只苍蝇都不想放进来。”
鹰冽雨陡然笑得隐晦:“如今的九皇子是做不到,但如果是......穿上龙袍的九皇子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愣住。
“当今圣上一共生有九位皇子,但除了您和太子,其余七位皇子皆是夭折或被奸人所害,假如这太子倒了,您不就是唯一的候选吗?”鹰冽雨一双黑眸闪着精光。
九皇子冷眼看他,声音也比平日低了一个度:“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对方笑意不减:“自然是知晓的,九皇子放心,我先前能助太子一臂之力,反过来,我也能将他毁于一旦!”
九皇子脸上也冒出笑意:“我倒想知道,你一江湖之人,如何撼动得了一国储君?”
“古语言,成也萧何败萧何,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这**草!”鹰冽雨将头轻轻歪向一侧,脸上是一副运筹在握的得意。
“别卖关子了!”赵楷又催了声,今日份的午膳他还是想按时吃的。
“按照我的规矩,做交易时,只能有交易双方在场,九皇妃,骆掌门,还请你们回避。”鹰冽雨对着赵楷骆飘雪作了个恭送的手势。
“我几时说要与你做交易了?”九皇子对于这种身处被动的局势很不满意。
鹰冽雨也望向地上的碎茶杯,道:“难道您想像这茶杯一样身败名裂,在天牢里含恨而终?”
这话说得够直白,也够不敬。
九皇子微微别过脸,忍住气道:“九皇妃你们先回避。”
这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鹰冽雨也不再兜圈子,他道:“我自幼跟着我一位师伯习毒,这天下的毒物没有我不详知的,**草中有一味材料,与一种名为画骨的香相克,只要服用**草的人事先闻了画骨香,便会立即毒发,当场七窍流血身亡。”
“你的意思是.......”九皇子何等聪慧,对方心思他当下便揣摩到了,只是弑父二字实在难以出口。
鹰冽雨压低了嗓子:“太子想让皇上毙在美人床榻,我们大可反而为之,将皇上的死期往前调一调,正好......调到太子送上仙丹之时。”
你要借刀杀人,我便将计就计。
九皇子心底有明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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