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钱,如今......唉!”
如今没有金主包养了,他就这意思。
皇上幽幽道:“那朕要令鹰教主失望了,朕还用不到你们魔教,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给你们散财。”
鹰冽雨一挑眉:“哦?皇上何来这般确信?”
赵楷眯着眼,猜到了个七八分:“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机密?”
鹰冽雨瘪瘪嘴:“也不算什么机密吧,就是可能会动摇皇上的根基罢了。”
赵楷特别想送他五字箴言:装逼遭雷劈。
皇上现在有点想把那个珐琅花瓶扔他脸上:“鹰教主,过于装腔作势是会遭天谴的。”
赵楷从未觉得他和皇上这般默契过,不由点头如捣蒜,差点要对皇上竖起大拇指。
鹰冽雨站到窗前,显然已经陷入到他给自己营造的氛围中。
“要变天了......”
“是要下雨了,鹰教主出门小心,别叫雷给劈着了!”赵楷好心提醒道。
皇上从书案中起身,对赵楷道:“爱妃,陪朕去用晚膳罢。”
“白上将军的儿子没有死!”鹰冽雨终于肯说点有用的了。
皇上身形一滞,眼神有些复杂:“继续!”
赢冽雨:“其实修个大殿也花不了几个钱,大概也就黄金千两。”
皇上:“准!”
“皇上还记得在赵府见过一位名叫俞柏的少侠吗?不妨试着将他的名字倒过来念......”
“柏俞,白裕!”皇上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皱眉道:“可是他们容貌相差甚远......”
赵楷吸了口气,缓缓道:“骆掌门的易容术?”
鹰冽雨纠正道:“是灵山派的易容术,白裕的脸不是我师哥换的!”
他接着道:“白将军和灵山派的一位师伯是故交,几年前,白将军猜到先帝要对他动手,于是便委托这位师伯使用易容术,提前将自己儿子和一个小厮调包了,所以最后上法场的,自然也不是真正的白裕了。”
皇上看向鹰冽雨:“当年陷害白上将军的人已经蹲在天牢了,白裕他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吗?”
准确的说,当年是太子和先帝一同策划除掉白上将军的势力,如今一个死了,一个快死了,这仇恨还有什么未了的吗?
鹰冽雨反问道:“一家上下四十六口被斩于刀下,如何释怀?”
皇上压低嗓子:“那他还要如何!难道还想谋反不成!”
赵楷想起那俞柏在赵府时,几番恭维夸赞宋峭,大有巴结的意思,何况他与宋蔺相识,这趟浑水怕是沾上宋家了。
鹰冽雨得到皇上赏赐黄金千两,说话也毫不拐弯抹角了:“据我探子来报,这个白裕近期与宋家来往密切,宋将军和他的小儿子宋少将军,一共手握着当朝五十万大军,这其中的险峻,皇上您自然也是知晓的。”
皇上脸色带上几分凝重:“鹰教主还知道些什么?不妨如数道出。”
“唉,从西域抵至中原要行千里路,教里不少老马都跑不动路了......”
“赐良驹千匹!”
“我还知道......今天夜里要下雨,在下告辞,刚才皇上应允的两样东西,草民都记住了,皇上您也要记得啊!”
说完鹰冽雨身形一闪,使着独步天下的轻功溜了。
皇上和赵楷皆是一时失语,魔教有这样的教主,在中原还混得下去吗?
良久后,赵楷忍不住问道:“皇上,您......有何打算?我认为这鹰冽雨的话不可偏信,宋峭将军绝不会是谋反之徒。”
宋蔺倒还有几分可能,但宋峭那种直肠子的武夫,绝不会动这些歪脑筋,赵楷还保留着前世对宋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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