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国、王萍萍的嘴唇翕张,一张张他们在家里肆无忌惮算计温家和钱谨裕的画面拥入他们的脑海中,脸上惋惜、疼爱的表情硬生生扭曲变的狰狞。
“不可能。”
如果钱谨裕身边真的有侦探,她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让钱谨裕和侦探继续做朋友。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钱谨裕身边出现哪些人,人品高洁的人全被钱谨裕侮辱,钱谨裕给他们狠狠一巴掌,这些人不可能再和钱谨裕做朋友。
王萍萍眼睛里透出一股狠劲,对上钱谨裕笑的快意的眼睛,那双黑的深邃的眼睛让她心惊,让她恐惧,似乎预兆她和丈夫十八年的布局付之东流。
“他偷偷吸.食白*陷入癫狂,疯了,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王萍萍抓住警察,嘶厉着让警察把他送进戒d所。
“萍萍,孩子疯了,难道你也跟着疯吗?”
钱忠国还活在他完美无缺的计划中,四周的人也认为他疯了,尤其梅文珊那毫不掩饰厌恶的眼神像利刀一道道刻进他的骨子里,温殊在那里和警察周旋如何带温陌回家,钱谨裕擦掉沁出的笑泪,喘.息呢喃:“我想我真的疯了。”
那是一种绝望。
少年的精神劲被瞬间抽掉。
他虽笑着,放肆开怀的笑着,女警察不知为何总感觉那笑容苦苦的、涩涩的。
“十八年前,我和忠国在报纸上看到一位国教育专家选中50个孩子做实验,其中有两个孩子在穷人区生活,一个孩子家境虽贫寒,但他父母是乐观派,周围的人也是积极向上的,另一个孩子家境比上一个孩子好一些,但他父母精于算计、流氓无赖,周围的人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经常进监狱,这两个孩子从小学到高中在同一所学校,但高中毕业后,两人走上不同的路,第一个孩子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最顶尖大学,第二个孩子复制他父母的人生轨迹。”
“陌陌,你不用担心,我和萍萍完全按照教育专家记录第二个孩子成长历程养育钱谨裕。实验结束后,教育专家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也没能掰正第二个孩子的世界观,那孩子已经没救了,意味着钱谨裕也没救了。”
停顿了数十秒,出现一个男孩的声音:“你们暂时住在这套三居室的房子里。”…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一位年轻的电脑专家愣了半晌,指着插在电脑上的盘,说:“阿伟在聚会地方找到的,加了密,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密码,没想到突然跳出一段视频。”
电脑专家准备按暂停键,被队长制止。
声音还在继续,王萍萍绝望地尖叫,钱忠国面孔扭曲冲上前破坏盘,被警察制止,并且给两夫妻拷上手铐。
随着播放出来的内容越来越多,夫妻俩陷入深深的绝望。
“谨裕,妈妈为了生你落下病根,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妈妈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妈妈的器官竟比八十多岁的老人还糟糕。妈妈需要昂贵的药续命,你也不希望妈妈死是不是,那么和有钱人家的孩子交朋友,你必须忍辱负重,让他们漏点资源给你。”
“妈,我想我病了,竟害怕睡觉。”
女人没有听见去男孩的话,不停地灌输一个思想,让男孩没有尊严去讨好有钱人。
“谨裕,你是不是要气死妈妈才肯听妈妈的话,妈妈嘴皮子都快磨破,不要和穷鬼做朋友,那些人都是垃圾,不能捡起来知道吗?你要和有钱人做朋友,你要算计有钱人,你要做富翁,给妈妈买最先进的药治病。”
“你笑什么,妈妈说的话很可笑吗?”
从这天开始,视频中的男孩掀起唇角,鼓起脸颊,弯弯眉眼,笑到痉.挛,笑到呕吐,依旧再笑。
“东西在衣襟暗缝里。”
“陌陌,你放心,一旦他穿上这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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