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我是民族乐,没得比。当然,如果论各自在业内的资历,他当然没我厉害,我八岁就被人叫过‘老师’呢。”
孟景忱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被身后一道声音打断。
程以良从后面大步追上来:“景忱,西西,你们跟我过来一下。”
程西惟跟孟景忱对视一眼,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当众给程以良难堪,便同孟景忱一起跟在了程以良身后。
程以良把他们带到了楼上行政酒廊的套房里,然后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程西惟:“西西,这个你拿着。”
程西惟一愣:“这是什么?”
她说着,接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几套房产转让协议,还有一张银行卡。
程以良在边上解释:“西西,当年你跟景忱结婚时,我也没送你什么新婚礼物,现在这些就当补上当年的疏忽。”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程西惟的脸就挂了下来。
她瞪着程以良:“怎么,你想用钱来收买我吗?我缺你这点钱?!”
程以良一噎,脸上表情带着些五味杂陈。他看着程西惟,劝道:“西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不知道钱有多重要,这些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展绫服饰现在只剩下空架子,我能动钱和房子也只有这些。夏夏和她妈妈那边,我可是一分都没给。”
程西惟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
她也不知道该对程以良说什么,可她知道,一旦她收下这些钱,她在程以良跟前就矮了一头。到那时,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对程以良的那些恨?
程西惟把信封塞回给程以良:“我不要。”
说完,她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程以良只好把希望放在孟景忱身上,他拽住要跟出去的孟景忱,叹息着说:“景忱,西西还年轻,有些事她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他说着,又把信封塞给孟景忱,“你替她收着,我不敢说我没抱着还债的心态,但不管怎样,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孟景忱看着程以良。
大约是因为今天婚礼,程以良的头发认真打理过,可还是能依稀看到发根的白色。
因为程西惟的遭遇,他跟程西惟一样痛恨着程以良。可程以良刚刚有一句话没说错——西西,你还年轻,不知道钱有多重要,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孟景忱知道程西惟心中的纠葛,但也知道程以良这句话是实打实的。
程以良见他不收,又说:“我知道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你先收下,可以先不让西西知道。”
孟景忱这才接过了信封。
另一边,程西惟从套房出来,一路顺着走廊往电梯走。今天这一层连着的几个房间全部被程家定下,作为化妆、休息之用。
走廊上,她意外跟骆安惠打了个照面。
骆安惠一见她出来的方向,便想到些什么,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程西惟一眼后,快步往程以良的房间走去。
程西惟不屑地扯扯嘴角,继续前行。路过一扇半开的门,忽然听见里面传出程夏的声音。
“你父母那种身份,不就是给我丢脸吗?顾之洲,我不是告诉你让他们不要在宾客面前说话,你现在就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吗?!”
程西惟脚步顿了顿,她原本不想听里头夫妻俩吵架,可顾之洲的声音很快穿过门缝传了出来。
“程夏,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着要嫁给我。面子?你有什么面子?你除了子宫有用,还有别的用处吗?”
“顾之洲,你是不是人啊?!从你得奖你就开始变脸,你以前都是装的是吧?!”
“是啊,你以为谁都能忍受你这种拜高踩低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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