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眼神有些迷茫。
周放小声嘀咕着:“他该不是脑子撞坏了失忆了吧?有点傻傻的。”
可他忘记大伙都挤在一堆,想听不见都不可能。
南溪哭得更伤心了:“哥,没事,你醒过来就好,失忆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溪溪......”陆行简嗓子干哑撕裂。
“没事,我去找医生去。”南溪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
“溪溪,你很痛吧?”陆行简费力动着手指试图像平常一样去握住南溪的手。
南溪又惊又喜,又是哭又是笑:“他认得我,他认得我,真的。”
众人抬头无言看天花板。
南溪伸手握住陆行简的手,极其小心又温柔,她哥在她眼里现在就跟精美古董瓷器没差:“哥,你真的认识我?”
陆行简想点头,无奈脖子被固定住了,他闭了闭眼睛,南溪神奇的领悟到了。
她竖起两个手指:“哥,这是几?”
陆行简轻笑:“2。溪溪,我没傻,没失忆,就是睡了一觉。爸妈,冉冉,阿放,越越,阿琛,李婶......”
众人被点到名,应了一声“是”,女人们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挡都不挡不住,男人们眼睛都红了。
“醒了就好,先叫医生来吧。”陆海丰给出建议,一冉急匆匆跑了出去。
陆行简很快被推出去做检查,南溪握着手指恋恋不舍,陆一冉活过来了,调戏了一句:“溪溪,你没化妆,也没梳头发。”
“是啊。”南溪后知后觉捂住脸,“哥,那你快去检查吧。”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很好,陆行简除了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尽,骨折之处还没有恢复外,再无其他伤害。
所有人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陆家对她俩的照顾更上心了,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遵循医生嘱咐安排食补和药补,还有专门的按摩师和康复师。
“哥,你觉不觉得咱俩现在有点像天残地缺?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南溪靠在床头吃水果,抬了抬绑着绷带的左手。水果都是去皮去核去仔的,生怕他们动手,“再这样下去我得养成个大胖子。”
阮文静可是发话了:“你俩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俩安排俩病房,派保全守着。”
他俩被强制卧床修养,每天固定时间有护工推他们出去散步。不过这也不能赖阮文静,明明南溪受伤轻一些,结果后来一折腾,她的伤势还没陆行简恢复得好,医生说再乱动就会落下病根,怕去了看相。
陆行简看着南溪皱着小脸,脑子一转,一个好主意有了。
“早安。”南溪从陆行简怀里爬了起来,在陆行简脸上亲了亲。
昨天检查后,她俩胳膊上的绷带已经全撤了,就剩下腿上还带着固定支架。
“早安。”陆行简恢复得不错,气色越来越好了。
“现在要起来吗?”南溪最近被养得不错,下巴有些肉肉的感觉了。她其实并不是太想起来,这是她这二十天来最轻松的一天。
陆行简起了促狭之心:“我的腿好像有点涨。”
南溪一骨碌爬了起来,作势要去掀陆行简的被子:“我看看,是不是被我压到了?我去叫医生,这脑子,怎么睡觉睡糊涂了呢?”
昨晚陆行简建议把床合并到一起时,南溪犹豫了一下,不,她就犹豫了一秒,然后欣然同意。
陆行简侧过身,胳膊撑着头,眼睛里全是调笑:“这个时候你比医生更有效。”
南溪定了一秒,红着脸翻身下床,吓得陆行简在后头一连串小声安抚着:“慢点,慢点,你脚还没好利索呢。”
南溪关上洗手间的门,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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