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有点烦恼。
可是这样百分百懂事果然还是会寂寞啊。
若若离开酒店去剧组之后,她还是躺在床上发呆,双手垫在脑袋底下做枕头,两眼凝望着天花板。
自己这种无时无刻希望若若爆发的愿望是毫无理性可言的。是可耻的。老婆本来天性淡定,平时工作是拍戏,难道要她回到家还陪自己角色扮演?这是人干的事吗?因此她慢慢地又陷入了自责之中,咕哝了一句:“孟璟,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晚上,若若陪着她去了宴会。
从她们下榻的酒店到那宴会厅有一小时的车程,ilvia派了一辆加长轿车过来接的她们。
宋若一出现立刻成为整个晚会的焦点。
有不少人上来打招呼,称呼她为“东方玫瑰”。
孟璟携这朵玫瑰出席,不啻在舞池中央投下一颗重磅炸弹,可她和若若这方面也受到了不少的震撼——现场侍应生上来替她们接外套时,说的是“欢迎来到ilvia公主的接风晚宴。”
孟璟还以为自己听错,重复问了那人一句。
公,公什么玩意儿?
侍应生还没来得及回答,孟璟身后就传来惊喜的声音:“你果然来了。”
孟璟回头,ilvia穿着白色羽毛镶边的露肩晚礼服,头顶戴着小小的钻石皇冠,整个人bling bling的。
孟璟微微张了张嘴。
“……?”
孟璟一脸无言地对上未婚妻质询的眼光,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个人轻轻搂着在舞池里漫步的时候,她轻轻地吐了吐舌头,再小声地道歉:“对不起老婆,我不知道她的身份这么严肃。你,你不会怪我吧?”
若若没说什么,只是将头轻轻依偎在她的肩头,脚下依旧轻轻挪动着舞步。
一曲终了,两个人要跳第二支舞的时候,ilvia过来了,要求同孟璟跳第二支舞,以表达对她教滑雪的感谢。
——在ilvia这样的人看来,自然认为肯“赏光”同别人跳舞,是对方的殊荣。
这倒不是什么骄矜,而是从小到大的思维惯性使然。
孟璟摇了摇头:“如果我同你跳,我太太就落单啦,这样不好,我得陪她,实不相瞒,我们相聚的时间实在不多。滑雪是一桩极小的事,请不必介怀。再说你已经请我们来宴会,已经很开心了。所以公主殿下,不必客气。”
ilvia脸上稍显不自然,失神了两秒,旋即恢复了风度,面带微笑朝宋若点了个头,提着裙子离开了。
她走了之后,两个人继续就着缓缓流淌的音乐跳第二支舞。若若往后略略撤了撤:“抹香鲸,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官方了?”
说话语气很平和,目光却带着审视。
孟璟悄悄地蹭到太太耳边,带着笑意问:“吃醋啦?”
若若当即否认:“没。”
“切。”孟璟轻轻笑了声。
回到酒店已经是很晚。
冬天是孟璟最最喜欢的季节了,哪怕抱得再紧,小药瓶子也不会嫌热,而是乖乖地蜷在她怀里,懒洋洋的,像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小抱枕,还会蹭着她的耳根说:“好暖和。”
这种时候,孟璟大多舍不得睡。现在怕黑的毛病已经治好了,但是出于习惯,还是留灯的,若若也非常体贴地保有了这个传统,大大地方便孟璟仔细地欣赏太太的睡颜。
小药瓶子的眼皮耷拉着,长睫毛覆在半眯的眼上,将睡未睡,掩映着悠悠的眼波,非常魅惑。孟璟轻轻地在她眼睛上亲一口,带着笑轻声问:“老婆,是吃醋了吧?”
——今天格外温柔。
平时总严格奉行克制自律这一人生信条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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