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是很喜欢季琮,但是他也知道官雪冷的罪孽和季琮毫无关系,他不过也是个受害者。
“你们来做什么了?”
季琮看了季旆一眼,上前一步道:“回父皇的话,我和八皇兄近日正在商量关于准备太子哥哥与嫂子的婚事议案,儿臣手下的礼部正准备拟写宾客名单,但是没有太子哥哥的协助,我们也不知道应该邀请哪些人来。”
季旆猛地回头看着季琮,季琮一脸茫然的看着季旆,心底一惊,自己没说错话吧?可是礼部拟写宾客名单的时候确实是犯了难的,不知道季旆想邀请哪些人不想邀请哪些人。
要是一会揣摩错了季旆的意思,那就完了。
“父皇??”
季旆看向季弘,季弘捂嘴尴尬的轻咳两声。
“怀拙啊,你和秦似的婚事,早在两月前就已经宣旨了,只是你还在昏迷,礼部已经在月前就开始准备了,加上因为秦似的及笄之礼,所以耗费的时间要稍微长一些,而且因为春闱,所以你们的婚事是在新科状元诞生之后,三喜同庆。”
季旆:.....耍我好玩吗?
季弘:好玩。
“父皇....”
季旆喉咙有些艰涩,他上前跪下,“儿臣跪谢父皇成全。”
季弘放下手中的奏疏,来到季旆面前,将人扶了起来,“不存在所谓成全与不成全,这是朕欠你的,理应补上,再者,你与秦似情投意合,朕若是棒打鸳鸯,不就是罪人了吗?朕现在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是希望四海安定,百姓安居,朕的孩子们和南唐所有的子民们,都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也不枉你忍受了这么多年。”
对于季旆的遭遇,季弘内疚无比,却又无从补偿,只能力所能及的去照顾季旆的感受,将自己能给他的全部补偿给他。
“那儿臣这次随夜廷煜和魏瑾一同前往北疆吧,儿臣和似儿解释一下,她会理解的。”
季弘一开始就是想将这件事交给季旆去处理,但季旆举荐的两人确实能担下此任,他也没有必要再让季旆过去的理由。
作为南唐的储君,民间疾苦其实季旆已经见过了无数,但是赈灾却是头一遭,有些事情若不是亲力亲为,则难以有所感悟,也很难在下次遇上相同的事情时做出最为正确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此便最好了,对了,怀思和怀明那你帮忙处理一下,至于宾客名单,你和秦似自己决定便是,不需要过问朕的意见,而且这次是封妃,理应盛大一些,怀思,记得叮嘱礼部的人,尽量照着怀拙和秦似的意思去办,这件事情不是讨好皇家,是让怀拙和秦似舒心。”
季琮和季然跪别之后离开了乾清宫,季旆还杵在殿内,季弘蹙眉,这傻儿子怎么还不走?
“父皇,那个,谢谢你。”
季弘笑,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该说谢谢的是朕,秦似接回宫了吧?你快些去陪她吧,等你们完婚,这些奏疏,可就全是你的责任了。”
季旆正欲离开,又想起了自己难搞的皇祖母,又转过身,季弘抬眼一看,这人咋还不走,再不走自己都想叫他来帮自己批阅奏折了,这段时间事情也是多,自己一个人确实有些分身乏术。
“父皇,皇祖母那....”
“太后那里无事了,朕去找过她,她说你开心就好,不必考虑她那个老顽固的意思,老顽固也不能再活几年了,子嗣什么的多不多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在夢逝之前抱个重孙。”
重孙两字在季旆耳朵里变得异常的烫耳,他朝季弘笑笑,在季弘出声留下自己一起批阅奏疏之前,抬脚离开了乾清宫,要知道季弘受伤那段时间,都是自己在料理这些事情,实在是头疼,看来有必要将皇位让给季澜来做一事需要提上日程了。
季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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