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仓皇而走的季旆笑出声,康稷在一旁也乐得眯起眼来,要知道父慈子孝什么的,最是佳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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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旆回到东宫时秦似正在前殿火盆旁边坐着,身边站了个赵鄞呈,却不见北月和时鸢,一问才知道两人去太医院找唐静去了,秦似的风寒还没好,时鸢自然放心不下。
他从秦似身后抱住秦似,赵鄞呈别过脸,心想,这还有一个人,能不能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下?自己不是雕塑好吗?是活的,活人!
“似儿,父皇赐婚一事,你为何不与我说呢?”
秦似轻拢垂下的青丝,笑,“殿下不是最聪明的吗?怎么这件事情也猜不到?而且之前安大哥不让我见你,说我对你的恢复不利,我就走咯,既然有我在你没法那么快恢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我要成婚的事情啊!”
季旆捏住秦似的小脸,赵鄞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又没法和季旆大打出手。
“所以你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秦似从季旆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不止要瞒着你,我还要跑,跑到天涯海角,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这样,你就能好得很快了!”
季旆耸耸肩,“南唐就这么大,我是南唐的主子,你逃到哪,都是在我手掌心蹦跶而已,我不怕。”
“是啊,归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秦似低低的道,正好被进殿的归浊和祝吟听了去,归浊有些尴尬的别过脸,摸摸脸,祝吟自然知道一年前的事情,随手捏了归浊的肩膀,归浊闪到一旁,撞翻了红妆焚上不久的香炉。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归浊脸上的尴尬更尴尬了。
“??”
季旆一脸问号,祝吟笑嘻嘻地捡起香炉,又被香炉烫了一手,随即香炉朝着赵鄞呈的门面飞去,正好到门前的唐宁又飞上前截住,在被香炉烫了手心之后,唐宁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明明赵鄞呈毁了容,似乎更好玩一些。
随即香炉便飞出了前殿,朝着花园中的水池飞去。
一只香炉引起的惨案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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