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说也是新郎官,就放他一马好了。
北月忍着内心的冲动,将赵鄞呈丢进了满是红妆的喜房里去。
屁股落了地,一阵疼痛使赵鄞呈恢复了些神志,他发现周遭都是红色的,瞬间慌了。
“北月,老子他妈是不是瞎了?怎么都是红彤彤的?北月,你倒是说话啊!”
床榻上盖着红盖头的南千雁听到赵鄞呈的声音,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但等了很久,也不见赵鄞呈过来,直到等得不耐烦了,南千雁直接掀开了红盖头,一身戾气的冲到赵鄞呈面前,抓住他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
“赵之敬,发你娘的酒疯啊!”
一声吼继续唤了一些意识回来,赵鄞呈双眼迷离的看着南千雁,南千雁抓着他的手,他有些懵,随即把南千雁推开。
“我肯定是因为太想雁儿了,不然怎么会把北月这个大老爷们看成是雁儿呢?我一定是在做梦!”
南千雁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赵鄞呈脸上,赵鄞呈脸上随即留下了五条嫣红的印记。
赵鄞呈酒醒了一半,摸着自己被打疼的脸喃喃自语,“哇,真疼。这梦境怎么会这么真实?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南千雁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她蹲下身揪住赵鄞呈胸口的衣领,“王八蛋,看清楚,是姑奶奶我,再说这是梦我送你去见阎王。”
骂声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南姑娘,我是时鸢,给姑爷送醒酒汤来了。”
南千雁敛了气,深呼吸一下,才把脸上的怒气平息了下去,她把赵鄞呈扔到一边去,起身去给时鸢开门。
她接过醒酒汤,但眼中余怒未消,时鸢看在眼里,嘴角挂着一抹笑,南千雁登时脸红,赶忙把时鸢推了出去。
“时鸢,你回去睡吧,这里不用你帮忙了。”
时鸢应了一声,自然知道南千雁娇臊,便离开了院子,径直回了房间里。
南千雁端着醒酒汤,回望着烂醉的赵鄞呈,气不打一出来。
上前殴住男子的嘴,一整碗醒酒汤三两下就灌了下去。
赵鄞呈干完一碗醒酒汤直接睡了过去,南千雁懒得理会烂醉的赵鄞呈,明明说是庆功宴,被这人喝成了什么宴?
烂醉宴??
南千雁粗鲁的拆除了头上的凤冠,她一身喜服,但赵鄞呈依旧是一身灰白的外裳,兴许这场喜事里,只有自己满心欢喜。
她钻进被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沉沉睡去。
——
唐宁离开赵家以后径直去了追风楼,他照例上了雅间,付柳见只有他一人来,不免有些好奇,照理来说,童潇也应该跟着来才对啊。
于是付柳转身,便看见了童潇那双焦急的眼睛。
“小柳,可曾见到唐宁了?”
付柳指指楼上的雅间,“刚刚上去,怎么了?两兄弟吵架了?”
童潇摇摇头,“别提了,他最爱的人,成亲了,自然这副模样。”
“咦,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喜事啊,哦对,听说唐太医和李家姑娘的婚事后拖了,不会是他们吧?”
付柳神秘兮兮的凑近童潇,身上淡雅的香气使童潇的话不禁柔软了三分。
“你怎么不说是殿下呢?”
付柳捶了童潇一下,“谁敢和殿下抢女人。”
“这倒也是。”
童潇很赞同的点点头,他突然凑近付柳,“小柳,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那种……”
“哪种?”
付柳看着童潇欲言又止的模样没由来的焦躁。
憋了半天的童潇硬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他摆摆手,“算了算了,要是我真这么做,唐宁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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